何咸,其实已经没有心思观瞧了。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被空地上的马术和箭术吸引,他赶紧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唉呀妈呀,没想到给这些人洗个脑,还是个体力活儿.
“视卒如婴儿,故可与之赴深谿;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惧死。悉文虽未学到孙子这句,但此番所为已有吴起吮脓之精髓。老夫果然没有说错,悉文真乃将门虎子。”贾诩看着场下司隶和凉州两部难得一见的亲密热闹,不由发出了一声很奇怪的感叹。
“婴儿,爱子?他们哪有那么可爱,一个个都是不懂事儿的熊孩子!我还得教他们知礼节、明是非”话刚说到这里,何咸忽然停住不说了。
看着场下的士卒,再望望身后的贾诩,他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错觉:好像,下面那七千大汉都是他的孩子,而贾诩就是那睿智但轻易不管事儿的爹。自己的角色,就是那个劳心费力、含辛茹苦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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