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励,董卓胸中亦然感受到了一股难以遏制的跳动,不由憧憬起自己日后的辉煌。想到此处,他不由站立起身,豪情万丈:“得文优一人,足抵十万凉州铁骑!如今雒阳兵马皆在老夫之手,何人敢杵逆半分?”
可话刚出口,董卓忽然便想起了什么,如鲠在喉,面色难看:“何进旧部当中,还有一子尚未除去……”
李儒自然知董卓说的乃是何咸,不由自信一笑道:“董公勿忧,前些时日,儒已将何咸护卫雒阳百姓一事大肆宣扬,令其成为凉州将领眼中刺。前些时日,董校尉向董公与华雄讨要都尉一职,想必正是为此。若儒所料不差,今夜便有捷报传来。”
李儒话音刚落,一名传令竟真的出现在大堂之中。董卓见李儒如此神机妙算,不由更加恣意开怀。
然而,当两人都等待着那传令的好消息时,那传令却面色纠结地报道:“禀告司空、郎中令。今日午时都尉华雄入何司马大营讨要兵马,却被何司马营中将士击败,吐血不止,伤重难愈……”
李儒脸上那自信的笑容瞬间凝固,而董卓面色更加精彩。真正听清消息之后,他陡然大怒,一剑砍向那传令吼道:“这不可能!明日,将那何咸唤来,老夫亲自砍了他脑袋!”
一剑被董卓劈死的传令,自然不可能再回答董卓的话。可震惊了半刻的李儒,却不由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开口道:“董公,这何咸大有蹊跷,每每出人意料……我等,当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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