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贾诩的威名,何咸的表现反而比那些不知情的士卒更加恭敬,躬身一礼道:“恳请贾公子指教。”
“也没什么要事。”贾玑一见自己的偶像竟然向自己施礼,美得鼻涕泡儿都快冒出来了:“其实也不是我父亲让我来的,是我偷偷顺了他的令牌,来告知公子,我们从城楼上看到,司隶校尉就要带着人来了……”
“司隶校尉,袁绍那鳖孙子?”何咸一愣,当即明白了什么。
“不错,就是那整天装腔作势的孙子。所以,何公子您是不是该?”一听何咸果然厌恶袁绍,贾玑忽然有种找到了知己的感觉,哈哈大笑。
“不错,风紧扯乎,我该跑路了!”看着贾玑这小年轻也挺有意思,翻身上驴的何咸,百忙之中也不忘向贾玑眨了一下眼:“贾公子,你当真以为贾都尉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腰牌?虽然,他此番默许你来通知我,但为了表明不与我相熟,回府之后恐怕免不了要责罚一番公子……”
洋洋得意的贾玑闻听此言,笑容不由凝固,懊悔不已:“果然,又中了父亲之计……这下,恐怕又该被罚闭门思过了。”
于是,何咸骑着驴,急速便向西行;而贾玑,却卷起袍脚便向东跑。
被晾在一旁的张辽,看着这一幕不由莞尔一笑。对着身后士卒吩咐一番后,便大声向何咸高喊道:“公子,在下也正要去西园交令,不知公子可愿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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