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侧妃这儿的情况不好,本王暂且留下安抚侧妃。”
青苑领了命后给苍玺行了个礼朝梧桐苑的方向走去。
梧桐苑里唯有傅瓷的房间里还亮着一盏灯。香罗将油灯放在了傅瓷的床头,傅瓷拥被而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香罗还在做着针线活儿。上次,傅瓷赏了她好些衣料,她挑了些给苍洱做了几套衣裳。
如今,天气已经渐渐转热。想来,苍玺从边境再回来时应该是盛夏了。他这孩子,从小就无依无靠的,自己能为他多做一些便多做一些吧。毕竟,她不能让苍洱这一声“干娘”白白的喊了她。
青苑来到傅瓷的门前,叩了叩门,冲屋里喊道:“奴婢青苑,烦请王妃开门,奴婢有话带给王妃。”
闻言,傅瓷愣了好一会儿,香罗似哄小孩一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青苑见屋里没有动静,遂而又说了一遍。
“姑姑去开门吧”,傅瓷吩咐道。
香罗应了一声,无声的叹了口气,走向了门口。
看样子,今晚苍玺是要宿在芙蓉苑了。
想到这儿,香罗心里有些酸涩。当初是自己告诉傅瓷要有宽广的胸怀,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
如今,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了。
对傅瓷而言,只要有苍玺在,即便是个善妒的妇人又能如何?
但是,他们俩的身份将普通人家夫妻间该有的恩爱戴上了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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