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忠勤伯夫妇伉俪情深。
“嫂子喜欢就好。”
两人落了坐,徐泮便正经打量了袁松越一番,见他略见清瘦,不由叹了口气,道:“我不劝你什么了……只我似你这个年纪时,膝下都有蓬哥儿了,大丈夫成家立业两桩事,都少不得。”
袁松越苦笑,二十多不成亲的男子,确实不多了,只武茗刚去,他怎好大张旗鼓地为自己张罗婚事?况且武茗之死,他总觉得心有歉疚。
那些年军中,武百户对他多有照顾,见他落魄人人避之不及,便起意将武茗嫁给他。他自觉不好拖累别人,一直不敢应下。直到去岁拿回了爵位,他想着要报答武百户当年的恩情,这才求娶的武茗。
谁知,竟是害了武茗……
袁松越听闻这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脑中突然闪过什么念头,他便脱口说了出来。
“我许是个命硬的,天煞孤星也未可知,没得随便祸害人家,往后再说吧。”
此言一出,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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