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侍应生似乎没料到这两个女孩子会这么胆大,他倒有心想把人踹走,可又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因此,他只好忍着,往后退了一步,很快,那女孩子又欺身过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一股难闻的酒味,假侍应生拧拧眉,刚伸出手去想把胸前的咸猪手打掉时,忽地意识到不对劲,因为对方的眼睛太凌厉太清明了,绝对不是一双醉鬼的眼睛。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当他伸手去掏推车里的手枪时,那个矮个女孩子一脚把推车踢开了,同时那个高个女孩子也飞起一脚踢向了他的后腰。
假侍应生这时知道自己肯定暴露了,好在来之前他们三个已经研究好了退路,因而他一点也不恋战,挨了一脚后也不还手,直接退到了隔壁的隔壁门前,这时,房门打开了,很快出来一个人把他拉进去了。
可惜的是,这两人刚从露台跳下去,暗中候着的人便把他们两个摁住了。
“这些人也才猖狂了,居然敢在我们的土地上直接枪杀我们?”凌含章在露台上看到那三个特工被抓后仍是觉得不解气。
“简单,不杀了我们,以后他们的工作怎么开展?没看这几年他们在南海那边损失有多大?”弯弯倒是淡定多了。
因为她从那三个杀手身上看到他们接任务之前a国特工对他们的训话,交代他们务必要小心,千万不要和弯弯正面打交道,他们也不想追查弯弯的秘密了,就想直接把人干掉,说是他们在弯弯身上吃太多的亏了。
“奇怪,既然如此,这些人怎么不在白天开枪?要知道我平时基本是一个人上下学的。”弯弯倒是对这个问题有点不解。
“白天市区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们怎么逃?还有,市区里带枪哪那么容易?”凌含章解释说。
弯弯听了未置可否。
但有一点很肯定,事情越闹越大了,不管是她还是凌含章甚至有可能是她的家人都会遭遇到危险。
因此,现在她只有一个选择,帮着安全局的人把这些特工组织清理了,没有内应,外面的人即便进来了也是寸步难行。
意识到这一点,弯弯有种感觉,自己到底还是被程上将套路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婆的眼睛,没错,首长是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让我们在国内好好度一个蜜月,所以我打算等我们回老家摆完酒,把妈妈他们送回帝都,然后我们就开启我们的蜜月之旅,老婆,你说第一站去哪里?”凌含章把弯弯抱到了怀里。
经过这一吓,他担心弯弯会有心理阴影,晚上睡不好觉,以前在t国时弯弯就有这样的先例。
“经费报销吗?”弯弯很是不爽,咬着牙问。
“老婆,军部也不富裕,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吧。”凌含章知道他们的家底不薄,笑道。
“那算了,我们不去大城市,就去一些偏僻的穷山沟吧,要不自驾游?”
可惜,这个方案遭到了凌含章的反对,主要是偏僻的穷山沟没有摄像头也不方便隐身,倒是方面了那些特工人员追杀,实在是太危险了。
弯弯嘟了嘟嘴,最后选定了花城作为自己蜜月旅游的第一站,毕竟她和凌含章是在花城认识的,可惜,当时条件有限,她没有时间也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好好游玩一下。
这一次凌含章倒没有再反对,事实上,他已经选好了十个城市,而花城是作为他们蜜月旅行的最后一站,如果可以,他还想带着弯弯一起出海,没办法,这次任务实在是太重要了,不但关乎他妈妈好几年的心血,还关乎好几千将士的性命,因此,他必须安全把数据舱和这几千人带回来了。
只是这话题现在还有点为时尚早,凌含章没有说出来,而是耐心地哄起弯弯睡觉来。
次日上午,弯弯和凌含章两人醒来后并没有急着回城,而是在这家温泉酒店四周又转了一圈,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倒不单单是抓特工,也为了赏景。
这个季节正是深秋,是帝都一年中最好的季节,不管是林荫路上的银杏树还是山坡上的野树林,都是金黄的一片,衬着瓦蓝的天空,真有一种油画的效果。
凌含章为弯弯拍了不少照片,两人还商定着等下个双休日来这边拍婚纱照。
两人是下午回城的,先去商场里买了一堆东西,又去幼儿园接了孩子,随后,凌含章带着弯弯往章家驶去,去拜见他的外公外婆。
弯弯这才知道原来章蕴芝的父母住在寸土寸金的西城区一座四合院内,据说这一片之前住的大部分是知识分子,而且是以五十年代从海外归国的知识分子居多,章蕴芝的父母就是其中一对。
只是这些人绝大部分已经作古,他们的后人不是出国就是搬离了,因而这一代的房子便有些年久失修了,也就成了小骐小骥口中的又破又小的地方。
其实真要说多破多小倒也不至于,只是这种青砖房子和弯弯家现在住的别墅相比肯定是显旧的,小孩子又不懂别的,只会说出他们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实。
因着在路上凌含章就先给弯弯普及了章家的人口,章蕴芝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年代初学成归来的科学家,从事飞行器研究的,妻子是他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华裔校友,毕业后跟着他一起回到了祖国。
那个年代的条件是非常艰苦的,尤其是搞航天科研的人,经常要去西北一些无人居住的地方,章父的腿就是因为一次山体滑坡失去的,从那后,章母放下了自己的工作,一心辅佐丈夫的事业。
章蕴芝离婚的时候,这个家庭再次遭遇了一场大不幸,章蕴芝的哥哥遭遇了一场车祸,成了植物人,这种情形下,章家委实没有条件接管凌含章,因为他们还有一个比凌含章大不了两岁的孙子。
彼时,章蕴芝的嫂子一个人照顾植物人的丈夫就忙的团团转,只能把孩子送到老人身边,而章母一个人要照顾轮椅上的丈夫,还得照顾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可想那段时间有多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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