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多问!”
“你若说的有理,我大可放你一条生路!”
阚泽这才说道:“岂不闻背主作窃,不可定期?倘今日约定日期,黄老将军那里,急切间下不得手,无法前来投奔。你这里反来接应,其事必泄漏。
黄老将军死于非命不说,周瑜还可以趁机行事,假扮黄将军投降兵马,前来攻你,到时候你没有防范,必定大败,因此岂可预期相约?你不明此理,反将黄将军一片热心当做疏漏,欲屈杀好人,岂不是无学之辈?”
刘裕闻言,拍了拍大腿,满脸尴尬道:“哎呀呀,这是我糊涂了,没有想到此处。先前听先生话我已经信了黄将军真心投降。
只因书信中没有约定时日,这才疑之,反倒是闹了笑话,真是让我汗颜!我见事不明,冒犯了先生,幸勿挂怀。”
刘裕说罢,亲自为阚泽解开了束缚。
阚泽说道:“我与黄公覆,倾心投降,如婴儿之望父母,岂有诈乎!”
刘裕大喜道:“你二人若诚心归附,助我大军拿下平定江东的首功,他日陛下拜将封爵,我必定一力举荐,江东归降之辈,你二人,必在诸人之上。黄公覆为孙氏所请,我也必定上书陛下一同为孙氏求请!”
阚泽笑道:“我等非为爵禄而来,实应天顺人耳。只是还请他日,都督务必上书天子,替孙氏向陛下请求,也好不教我与黄将军,做背主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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