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雷喝着闷酒,这次实战演练韩雷所带B队失利让他威严扫地,相反,特战队队员纷纷反水与贺良亲近,韩雷很受伤,更要命的是,自己彻底成了教头,归属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管理。
韩雷心中愤愤不平,库山昆这支特战队凝聚了他5年的心血,为了打造成一流的特战队,韩雷甚至放弃了追求的女人……
贺良端起酒杯开始套近乎:“雷子的功夫在哪学的?我们的打法及其相似啊!”
韩雷一听聊到搏击,立刻来了兴致,他最愿意学习和切磋特战知识。
“我在东方国特战部队D精英团服役,教官叫宫玉飞,他是全国最有名的金牌教官,所以宫玉飞教官全面接管我们D精英团的特种作训任务。”韩雷说道。
贺良激动地握住韩雷的手:“哎呀!我的大兄弟!难怪咱俩的招式差不多,真的是一师之徒!”
韩雷带着几分醉意:“你少来!宫玉飞教官怎么会是你的老师?”
“唉!”贺良长叹一声眼泪眼圈红了起来。
贺良低着头很悲伤,以至于说不出话。
韩雷和贺良两人不好好喝酒一会哭一会笑,库山昆很奇怪。
库山昆举起酒杯示意贺良:“来来来,为特战队增添了新生力量干一杯!”
贺良端起酒杯和着眼泪一饮而尽:“多谢将军收留!”
韩雷和贺良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溜出来,酒宴人多眼杂,他们要私下了解对方的底细。
“雷子,你知道东方国王牌A侦查连吗?我曾经是侦察连少尉排长!我们连士兵执行最危险最艰苦的侦查任务,很多大案都是我们参与破获,如果特殊需要,我们化妆打入敌营执行‘斩首行动’。”
“贺良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告诉我宫玉飞教官的下落。”韩雷疑惑地看着他。
贺良眼睛湿润,说道:“这是我一生中的伤痛,轻易不敢触及。”
贺良语调悲凉说起了往事:“那是几年前,宫教官和我奉命打入国际贩毒组织,准备执行‘斩首计划’,除掉盘踞多年的贩毒组织头目,具体要刺杀的对象我们还不知道,必须潜入成功以后,才能得到下一步指令。”
“你们成功了吗?”韩雷问道。
贺良摇摇头:“宫玉飞教官命令我接应,只身独闯虎穴。走的时候他的身上只带了一枚金制‘狮头勋章’,这是他在世界特战精英大赛获得的冠军,是他一生当中最在意的荣誉,视若珍宝。”
韩雷是个急脾气说道:“我问你他的下落,说这些干嘛?”
贺良顿了顿:“我们约好接头时间和地点,宫教官告诉我,如果他不出现,我必须立即返回复命,报告此次行动失败!”
从贺良的激动情绪,韩雷隐隐感觉到宫玉飞教官可能遭遇了不测。
韩雷说道:“良子,我们真的是师出同门。”
贺良继续说道:“2天后,宫教官没出现,我试图营救,但是上级通知我立即返回,从此再也没见到宫教官……”
“是不是宫教官被识破遭遇了不测?”韩雷急切问道。
“最糟糕的是,连长说宫教官失联与我暴露了身份有关,命令我必须立即离开侦察连秘密转业!”贺良说完更加悲痛。
“那你离开侦察连太可惜了!”韩雷感到一阵惋惜。
韩雷继续说道:“以你的潜质如果你在兵营一定会成为一代特战兵王。”
贺良笑了,从内心里欣赏韩雷的这些实话,所谓的知己难求吧!
两条硬汉紧紧拥抱在一起。
“呦呦呦!你们男人真是不可理喻,一会打的你死我活,一会深情相拥,你们不会是……哈哈哈……”玛丽坏笑道。
贺良回过身:“哎呀——偌大的军营也没有女人,我们兄弟只好相互安慰喽!”
“贺良你混蛋!没想到你这么下流!我不是女人嘛?”玛丽吼道。
“哈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活像河东狮吼,女人如果都这样,我宁可选男人!”贺良笑道。
韩雷赶紧解围:“小姐,贺良喝多了,你别见怪,回去喝酒吧,库山昆将军等着呢。”
玛丽瞪了贺良一眼,气哄哄回到宴会。
库山昆见两人回来了,说道:“贺良,明天你们准备一下,带着我的女儿玛丽一起去吧!你也非常有眼光,一下子就挑走了特战队的两名精英,我祝你们一路顺风,凯旋而归。”
直升飞机引擎轰鸣,四个人告别了库山昆,登上阿帕奇直升机消失在浩瀚的蓝天。
由于阿帕奇是战斗机,被邻国航空管制,所以四个人依旧从边境下飞机,换乘汽车再搭乘飞往伊斯塔尔地区邻国比帮国的空客A380飞机。
贺良选择比帮国作为落脚点,有自己的考虑。
比帮国距离反动武装分支伊斯塔尔地区非常近,只有200公里,并且比帮国是中立国,从二战以来比帮国从没发生过战争,国家只有警察没有军队,相对安全。
最重要的一点,库山昆花重金买通了比帮国特种警察部队部长内庸杰,并且经营了十几年,贺良在比帮国可以得到内庸杰提供的特战武器和帮助。
空客A380飞机缓缓降落在比帮国首都机场,内庸杰一身便装带着两个随从来机场迎接。
贺良从库山昆提供的照片看过内庸杰,玛丽却见过几次他本人,因此内庸杰和玛丽十分熟悉。
刚下飞机,内庸杰抢步上前给玛丽一个熊抱,惹得韩雷一脸不高兴,这个细微变化却被细心地贺良捕捉到。
贺良知道这是比帮国的礼节,拥抱是对女人的尊重。内庸杰年龄和库山昆不相上下,根本不是韩雷想象的男女之情。
“杰叔叔,我来介绍,这位是贺良,文物鉴定专家,韩雷、卜大天是保护我安全的两位先生。”玛丽热情地向内庸杰引荐。
贺良、韩雷、卜大天过来握手问好。
一辆丰田商务车停在几个人近前,他们上了汽车,边走边聊。
内庸杰说道:“来叔叔这儿还带保镖吗?你这孩子太不给我这个当叔叔的面子了,哈哈哈……”
“杰叔叔,不是的啦,我们这次来……”玛丽看到贺良用食指挡在嘴唇做了个“嘘”的手势,停住没有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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