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驼子又说中了,我都不知道梅清月什么时候进来的,梅清月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笑了笑:“你是在想我怎么进来的对吗?”。
我已经被吓懵了,木然的点点头,梅清月指了指还在拔桃木的李二柱:“这盛阳木是驼子布下的吧?可惜他没算到我还有一个帮手呀。”
“你到底想怎样?”我心如死灰,现在我已经没机会逃跑了,只能坐以待毙。
“魂无依,长命寄青丝,发梳一程,幽冥从何去?”梅清月幽幽吟道,手上的梳子依然在梳着头发。
我真是听不懂她这话的意思,我书读的少,完全理解不了这句听起来很绕口的话,我只希望她能放我一条生路。
“我不会娶你的,你是鬼,我是人,我们不可能!”我鼓起勇气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梅清月一直没加害我,我对她的害怕主要是来源于她是鬼。
鬼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必定是无恶不作张牙舞爪的样子。
“唉,萧放,有些事你做不了主。你我的缘分,早已注定。”梅清月居然还微微叹气,那种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凄凉。
“你瞎说,你们家一直都在骗我,骗我长大了给你陪葬。”我紧紧捏着拳头,心里认定梅家是骗子,梅英才夫妇供我读书,给我和爷爷建房,都是为了让我给他女儿陪葬。
这些都是他们早就算计好的,真他妈歹毒。
“你以后会明白的,就算我不来找你,你也不会娶别人。”
“呵呵……”我冷笑两声,冷冷开口:“你倒是很自信,我就算娶不了别人,就算去出家当和尚,我也不会和一个鬼结婚。”。
“你为什么这样厌恶我?我从来没想过害你呀,你我的命格早已融合在一起,逃不掉躲不了。”她最后一句话已经是在我耳边响起,眼前红影闪过,梅清月已经抱住了我。
我浑身一麻,就像触电了一样,有过鬼压床经历的人一定能和我此时感同身受,脑子清晰,但浑身动弹不得,要是睡觉就连睁眼都很困难。
我心想完了,我要被女鬼霸王硬上弓,驼子可是说过千万不能和她洞房。
我虽然有抵触意识,但奈何浑身使不上劲儿,只能任她摆弄,梅清月除了脸色很白以外,确实很漂亮。
长长的睫毛,精致的脸型,她朝我吹了一口气,我完全感受不到所谓的吹气如兰,只是很害怕,额头上的冷汗就像泼了一盆水。
“萧放,我们马上就能成为真正的夫妻了,你开心一点,笑一个啊!”梅清月的唇一下子吻了上来,我双目圆睁,心想谁他妈笑得出来,你这色鬼。
唇上传来的感觉只有冰冷二字,我更没心思去想巫山云雨。
我打个粗俗一点的比喻,警察扫黄的时候你还能硬起来?
梅清月挥了挥手,房门缓缓关上,她将我推到在床上,我手里的玉佩一下子滑落在地。
“叮”的一声,梅清月看都没看一眼,很温柔的将我推到在床上,我心里非常害怕,但又有一种男人都会犯贱的想法,觉得这看得见摸得着的,委屈自己一下也没关系。
这大概就是下身支配大脑。
她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通红,这是大脑的意识,我也没办法,最可恶的是居然还有了反应。
我不会接吻,但她让我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屋内已经没有了电视机的声音,只有微微的烛光摇曳。
就在我以为今晚肯定会被她睡了的时候,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微微的咳嗽,梅清月顿时如临大敌,一下子从我身上弹开,对着门外喝道:“谁?”。
我使劲儿转动着眼珠,希望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形。
能让梅清月这么害怕的人,难道是驼子去而复返?但驼子伤的不轻,话也说的很明白了,所以不太可能。
那就是爷爷搬的救兵?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燃起了希望,只希望爷爷能彻底将这色鬼解决。
虽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我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害怕了。
“看你也是个可怜人,我也不为难你,赶紧出去吧!”房门被推开,一个男人缓缓开口,伴随而来的还有轻轻的脚步声。
我平躺在床上,无法看清门口到底是谁,但心里却有些明白,这一定是爷爷搬得救兵。
“你是?”梅清月的语气竟然微微颤抖,这让我十分纳闷,难不成对方是像林正英一样厉害的先生?
“我的身份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如果你还不离开,就别怪我动手了。”男人的语气一下子严厉了起来。
“是你!”梅清月有些不甘的丢下两个字。这一句‘是你’已经是从院子里传来的,说明她已经离开了。
我有些好奇了,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牛逼,只凭两句话便赶走了梅清月。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床边,我还是不能动,只能靠眼珠的余光看见一点轮廓。
黑色衣服的男人,隐约看得清样子,五官硬朗,唇上有短短的胡须。
“你是萧放?”男人伸出手掌拍在我的额头上,我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浊气,终于能动了。
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急切的问:“你是谁?我爷爷呢?”
这时我才看清,这个男人在四十岁年纪上下,但并没有一般四十岁男人发福的身体,相反看起来很干净利落,只不过有些邋遢的头发和胡须让他高人的姿态大打折扣。
嘴上还含着半根烟。
如果再年轻十岁,他一定很帅,现在也是个帅大叔的模样。
“我叫钟三九,你爷爷让我来救你的。”钟三九开口说道。
我忽然想起驼子的话“如果爷爷回来,那说明我没救了。如果爷爷不回来,那我就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爷爷去哪儿了?
“九……九叔。”我偷偷观察了一下钟三九的神情,怕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还好他没有什么反感的意思。
“九叔,我爷爷去哪儿了?”我又问了一句,对我来说,爷爷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让他出任何意外。
钟三九从身后丢给我一块木牌,我从桌子上拿起看了看,上面的字让我如遭雷击,那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萧天贵之灵位。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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