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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涵要让自己给她烧点纸,可是她却是一个党员,这个冷笑话乔羽涵自认为自己讲的还是不错的。
但是她想要现在的安意浓笑出来,安意浓真的是笑不出来,别说是笑不出来了,甚至是看着这封信,安意浓都有点想哭。
不过这封信还没有完,还有最后的一部分,安意浓要让自己看完。
“我知道日本人细菌研究支部里面的情况,也知道我的身份被揭穿之后的后果,所以我会在进去之后就想办法自杀,因为我不能让我的身体,变成他们实验的工具,然后用他们实验的东西,来对付我们的人民。”
“我是不会给他们做试验品的,也不会给他们提供任何帮助,我能做的就是死亡。”
“希望你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所在,就算是你们没有找到,跟丢了也不要自责,这不是你们的责任,但是我更希望你们已经找到了,是吗?”
是的,我们找到了,你放心,安意浓心里默默说道。
“战斗下去吧,我们看不到胜利,但是我们相信会胜利,希望你也是如此。”
“唠唠叨叨,说了很多,可能是人之将死,话就不知不觉的多了起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还有一点,记得不要告诉组织这件事情,信烧了就好,我已经知足了。”
“风筝,希望你可以活下去,替我,也替我的家人,看一眼胜利的喜悦。”
信看完了,全部都完了,乔羽涵觉得自己写的多,觉得自己写的啰嗦,可是安意浓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他多么希望,乔羽涵可以多写一些,但是真的没有了。
翻去背面,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乔羽涵没有再说哪怕一句话了。
胜利!
安意浓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他知道会胜利,而且以后会过的很好,孩子们不会经历战争,他们可以和平的生活。
安意浓从来不怀疑这一点,因为他心里明白,他坚信这一点。
可是就算是安意浓明白,但是很多时候安意浓都感觉自己很难坚持,很难抉择。
但是乔羽涵,文多多,梅花刀,张启年,付灰,他们这些人。
他们知道吗?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一定会胜利,他们看到的只是一片严冬而已。
是一片大雪纷飞的大地,是没有生机的呐喊,是在苦苦支撑,却节节败退的现实。
为什么他们就这么坚信不移,他们到底是凭什么,安意浓很多时候真的看不明白。
他自己是知道会胜利,所以他咬着牙坚持,但是这些人,这些活生生的人,这些形形色色的人,这些鲜活而立体的人。
为了一个根本就看不到的胜利,付出了一个有一个宝贵的生命,安意浓真的敬佩他们。
如果不是他们,以后怎么可能有那些和平的岁月,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是这前人载的不是树,是一个民族的脊梁。
是一个民族,屹立在世界之林的脊梁,是从不弯曲的脊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安意浓觉得自己的到来,没有改变任何东西,可是他却在不停的被改变。
这些人的信仰,这些人的精神,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感染着安意浓,给安意浓带来心灵上的震撼。
默默的握着手里的信,安意浓自言自语说道:“放心吧,胜利我已经帮你们看到了,是喜悦的,是欢庆的。我们站起来了,我们的祖国建设的越来越好,我都看到了,我全部都看到了。”
“我都看到了,我都替你们看到了,可是我多么希望你们,能亲眼看一看,看一看你们自己争取来的胜利,看一看你们为之付出了生命的繁荣盛世。”
这封信,很薄,很轻,但是拿在安意浓的手里,他感觉重如千斤。
这是乔羽涵一生的凝结,这是她生前留下的最后的东西,她不富有,她留不下财产。
她不学识,留不下著作,但是她留下来了她的精神,这是这个民族,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东西。
原本安意浓以为只是送走了一个,生无可恋,一心求死的同志而已,虽然心里惋惜,但是也觉得是她最好的归宿了。
因为她起码死的有价值,没有白白的自己自杀,但是现在安意浓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是的,是错的离谱,他觉得自己有些小瞧天下英雄了,每一个人,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乔羽涵让安意浓不要告诉组织这件事情,她是不想组织里面有人因为这件事情,心里悔恨。
死前还在为别人着想,你让安意浓说什么,安意浓觉得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只能完成乔羽涵的遗愿,不将这件事情告诉组织。
这封信应该是给自己的,付长生都没有看过,安意浓也不想违背乔羽涵的意思,虽然觉得她很傻,傻的让人心疼。
原本安意浓还打算在车上休息一下,可是因为这封信安意浓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就坐在车里。
看着黑色的天,从伸手不见五指,慢慢的变得明亮起来,或许他们要经过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他们要等待一个黎明,只是黑夜,无比的漫长。
几年时间说起来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但是这几年来的苦难,可能会让你一辈子都喘不过气。
在苦难里面,时间好像都静止了,安意浓恨不得每一天都过的很快,恨不得时间像是飞的一样前进。
但是没有,人们都说时间是最公平的,是不会快也不会慢的,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但是现在安意浓想要告诉他的是,不是的,时间有时间真的会很慢,慢到令人发指,慢到让人崩溃。
因为他们面临的是苦难,是同胞的苦难,是家园的苦难,这个时候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太慢了。
安意浓不明白为什么时间慢到了这个地步,不停的有人死去,不停的,不停的……
但是时间还是这样,时间真的很无情,很残酷。
天色放亮之后,秦放豪就从家里出来了,很快就进了车子,特高课的人也不会立马就反应过来的。
“回来了。”上来车子的秦放豪,对安意浓问道。
安意浓蹲在车子里面,对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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