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凰拿过手机找到派出去那些人发回来的定位,轻轻点头道:“找到了,距离天丰市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何田田带着叶尘,在那里开个了间面包店过活。”
“他们过得还算可以,另外我这里有他们住址的定位,你若是需要,我发给你。”
以火凰对景天的了解,既然景天查到何田田的住址,那么肯定不会单纯的知道他们过得怎样,景天这家伙一定选择前去看一眼才会觉得安心。
“嗯,等会儿把定位发给我。”景天淡淡的道。
他已经想好,如果那边环境不怎样的话,那就先和何田田谈谈,对方若是同意,他不介意把人带回来湘南,让他们父子在湘南定居。
毕竟在自己眼皮底下总比在外面安全,说句难听的,不走运发生意外,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何田田和叶尘两人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就在火凰把定位打给景天的时候,火凤跪在沙发上,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景天,看得景天心里发毛,随即扭头询问几人,“嘉文,苏菲,兰尼,你们三个觉不觉得,事情有点儿蹊跷。”
听了火凤这话,景天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火凤准备给坑他踩。
“有什么蹊跷?”
“火凤你想多了吧?”
“小男人去看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梁嘉文,苏菲,兰尼三人不约而同发出质问,她们倒是想知道哪里有蹊跷。
看到三人脸上充满疑惑,火凤似笑非笑的挑了挑景天下巴,阴阳怪气的道:“小天天,你老实告诉火凤姐,何田田是不是你外面藏起来的情人,那个叫叶尘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不得不说,火凤误会了,何田田这名字的确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毕竟这名字实在太像女孩的名字。
可问题是这何田田是男人,并不是女人啊!
火凰听了自家妹妹的话,忍不住噗嗤地笑起来,她就知道火凤一定询问景天,那两人与景天有什么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火凰并不知道景天与何田田,叶尘到底什么关系。
火凰不笑倒好,火凰笑出来后,使得梁嘉文,苏菲,兰尼几人更加误会,甚至相信火凤问的话,认为何田田,叶尘与景天有关系。
注意到几对杀意腾腾的目光看过来,景天捂着脑袋叹了口气,火凰你什么时候笑不好,偏偏火凤说完便笑起来,你是故意存心让她们误会老子的吧?
“小天天,你还不说真话,我们可就家法伺候咯...”火凤骑在景天身上,摆出一副寸进尺的模样询问。
“给老子坐好...”把火凤给扔一旁,景天满脸无奈的道:“你们给老子听好了,何田田是个男,至于叶尘那孩子,不是老子私生子,是叶家叶伟私生子,与老子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至于老子为何查找他们的下落,因为当时在江南的时候,岛国忍者对我动手,使得叶尘母亲躺镖死了。”
所谓的躺镖,其实是叶尘母亲宋伊玫被上山勇次的梅花镖给射死。
说着,景天闭上双眼,深呼吸口气道:“如果不是我,叶尘母亲不会死,他也不会成为被父亲抛弃后,失去母亲的孤儿,于情于理我应该付上大部分责任。”
经过景天这么一说,她们倒是知道怎么回事。
火凰,火凤,兰尼三人可能不知道景天因为何事下江南,但梁嘉文,苏菲两人知道得清清楚楚。
当时苏倩薇回苏家认祖归宗,当中发生了不少事情,苏家更是被杨家针对,带人上门闹事。
不仅杨家,后来而至的外来势力纷纷败在景天手中,苏菲曾经待过的诸神会,更是被景天命蜥蜴用导弹给轰炸,使得诸神会灰飞烟灭。
正因为诸神会被覆灭,苏菲才与景天有交集,就好像两条从来不交汇的平衡线突然交汇在一起般。
听景天简单的说完之前江南之行一事,火凰等人纷纷回房间洗澡睡觉,她们与留在湘南的姐妹做好约定,明天带几个孩子逛街之余,一起定制婚纱。
为了把最美的一面给表现出来,她们得趁时间尚早,赶紧洗澡过后再敷个面膜。
几人瞬间散去后,整个大厅只剩下景天一人,更重要的一点,饭厅还没有收拾,看着乱糟糟的饭厅,景天有句mmp不知道当不当讲。
饭不是他吃的,凭什么让他收拾桌子,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吧?
心中腹诽一句,景天一脸郁闷的把饭厅给收拾,更是把那一堆碗碟放进厨房,将其洗干净,如果他不动手的话,那么这堆碗碟放到明天也没人洗。
...
大概一小时后,景天回到房间那一刻,梁嘉文已经洗过澡,躺在床上敷面膜,看到景天回来,急忙招手把景天给召过来。
景天刚往床边坐下,梁嘉文立刻把那双雪白修长的大长腿放景天大腿上,“混蛋,之前一直没时间问你,现在你老实告诉本小姐,菜菜子是怎么回事。”
不是梁嘉文胡思乱想,而是不得不这么想,她觉得景天不复活悠莉丝,应该与德明菜菜子有很大关系,两人除了发色不一样之外,相貌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既然有了活生生的德明菜菜子,那么便很好说明,景天为什么不打算复活一个死人。
提起德明菜菜子,景天倒是发现一个问题,今天一整天都看见德明菜菜子的人,这使得景天不由想到,她是不是遭到什么麻烦。
景天没有表现出任何担忧,双手来回抚摸梁嘉文一双美腿同时,银荡不已的道:“菜菜子还能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男女之间那回事吗。”
“当然,如果你说我不复活悠莉丝与菜菜子有关系的话,那就错了,这与菜菜子没有任何关系。”
景天收敛脸上银荡的笑容,无比认真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注定了结局,谁也不能更改,红石也不行。”
“既然我和悠莉丝之间本就是个悲剧,为什么还得让悲剧无限延伸下去,给彼此带来痛苦?”
“可你不觉得很不舍吗。”梁嘉文轻声询问,如果有机会,她倒是想不管一切把母亲给复活,但她知道这已经不可能。
“当一个人或者一样东西,注定从你手中消逝的时候,你不管用怎样的方式挽留,也只是徒劳,与其执着不放,不如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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