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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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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鬼魅魍魉奈我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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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新野和棘阳可比。想到长安城物价奇贵,而四个少年少不得要给授业恩师们挨个送上束蓨。刘縯和邓晨两个一商量,干脆宣布要在宜阳停留两日,恢复一下体力,顺便再购置上一批“地方特产”,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刘秀等人都是少年心性,巴不得能在城里逛逛当地名胜,当即齐声欢呼。然而,刘縯怕他们再惹事端,只带着大伙去吃了一顿饭,便请了马三娘做“监军”,将四个少年都禁足在客栈之内,自己则与邓晨出门大买特买。

    众少年中,朱祐性子最为跳脱,憋得几乎要长犄角。见马三娘好像也百无聊赖,便凑上前,涎着脸说起了好话。以期能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自己出去透透风。然而自从哥哥马武离去,马三娘就如同变了个人一般,终日伴着面孔,轻易不再跟人交谈。朱祐每次把嘴巴都快说干了,也只能换回了她一记白眼儿。想要偷偷摸摸去闲逛,却是门儿都找不着!

    这天下午,朱祐又讨了个没趣,只好怏怏而归,才一回屋,便见刘秀、邓奉和严光一同围了上来,满脸幸灾乐祸。

    “猪油,三娘的白眼好看吗?”严光第一个开口挖苦,表情说不尽的捉狭。

    “别难过,大丈夫何患无妻,马三娘不理你,等到了长安,还有牛三娘、卢三娘、侯三娘等着你呢,到那时,保证你忙的都没时间想起马三娘了!”邓奉表面宽慰着朱祐,却不停地挤眉弄眼,把后者的脸都气得脸色发黑,七窍生烟。

    “你们实在太过分了!怎能如此埋汰猪油!”刘秀最为厚道,突然板起面孔,大声替朱祐主持公道,“猪油是那种人么?他怎么可能会见异思迁?况且他只是可怜马三娘的遭遇,心生怜惜而已!”

    “刘秀,还是你讲义气!”朱祐觉察到刘秀的维护之意,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只可惜,人家不需要!”刘秀拍着朱祐的肩膀,满脸同情地补充,“兄弟,想开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放心,只要你持之以恒,坚持不懈,迟早有一天……”

    “迟早有一天怎么样?”朱祐顿时觉得心中一暖,满脸期盼地追问。

    “迟早有一天,会被马三娘活活打死!”刘秀说罢,捧腹狂笑!邓奉和严光两个,也笑得倒在床上,来回翻滚。仿佛已经看到了不久的将来,朱祐被打得满脸青紫,抱头鼠窜的场面一般。

    “你们几个狗贼,小爷今天跟你们没完!”朱祐虽然脸皮不算薄,却也经不起同伴们如此奚落。抄起喝水的陶罐,就准备给刘秀等人来个醍醐灌顶。谁料,手臂才举过自家肩膀,忽然间,竟有一支箭穿过透窗而入,“啪”地一声,将陶罐射了个粉碎。瀑布般的冷水直落而下,将他自己给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闲得皮痒了是不是?”没等朱祐开口骂人,窗外,又传来了马三娘的声音,“皮痒,就去后院。我看到后院颇为宽阔,咱们不妨去活动活动筋骨。我就一个人,你们哥四个单挑或者一起上,随意!”

    “你——”朱祐顿时火气全消,低头耷拉脑袋去换衣服。刘秀、邓奉和严光三个,既没勇气跟马三娘单挑,也没脸皮联起手来挨揍,只能闭紧嘴巴,苦笑着捧起了绢册。

    被逼着满头读了一天半的书,第三天清早,大伙草草地吃了一顿饭,就又踏上了旅途。直行到日至中天,人马俱疲,勒马下车,歇脚吃饭。

    “咱们得走快点儿,我和伯升兄听人说据说最近路上不太平,所以不见到村寨,尽量少停下来安歇!”看几个少年疲惫不堪模样,邓晨心中好生不忍。想了想,低声解释。

    刘秀、邓奉、朱祐和严光四个正值长身体的时候,早已饥肠辘辘。根本没心思理会邓晨说什么,只顾着奋力去啃着胡饼。正在大伙被噎得直翻白眼的时候,耳畔忽然听到一记羽箭破空之声,“嗖——!”

    “小心!”刘秀嘴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大叫,本能地拉住距离自己最近的朱祐和邓奉,按照先前途中的训练的标准姿势朝地面上扑了下去。

    “啪!”羽箭贴着刘秀的后脑勺飞过,射中树干,然后软软地掉落于地。紧跟着,又是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虽然没有任何准头,却把大伙逼了个狼狈不堪。

    “贼子敢而!”刘縯双目一寒,拔剑跃下战马,在半空中转身环顾四周。只见数支羽箭东倒西歪地落在自家弟弟身边一到五步范围的草丛内。而那射箭之人,也紧跟着从不远处一棵老榆树后跳了出来。

    “打劫,速速交出马匹细软,饶尔等不死!”为首的强盗头目将木弓一摆,大声断喝。

    “衣服,鞋子也都留下,还有那个小娘们!”另外两个满脸横肉喽啰,也各自拎着把环手刀冲了出来,与持弓者站成一个品字型,蓄势待发。

    刘秀等人先是被吓了一大跳,但定神再看,却不由得个个哑然失笑。只见那三名“好汉”,身上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脚上的鞋子,也早就露出了趾头。所摆出的攻击阵形看似有模有样,却把防御力最弱的弓箭手推在了正前方。

    “住,住口!打,打劫,把值钱的东西留下,饶,饶你一死!”为首的持箭“好汉”被笑德老脸发红,结结巴巴地再度发出威胁。

    “打劫,此山,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另外两名“好汉”挥舞着布满了锈迹和缺口的环首刀,大声补充。“要想从这儿过,就,就必须留下买路钱!”

    “三位,我们身上的钱不多,路上还要用,要不,咱们各自行个方便,装作没遇见可好。”刘縯看得直摇头,叹了口气,冷笑着商量。

    “不,不行!”好汉们立刻严词拒绝。

    自古以来,哪有被抢的人还跟抢劫者讨价还价的!对面那个虎背熊腰的家伙,真是欺人太甚!

    然而,正当他们打算立刻冲上去给此人一个教训,却看到对面两个成年男子,相继从腰间抽出了三尺长剑。每一把都明晃晃亮如秋水,锋刃处,隐隐还带着几丝殷红。

    剑是饮过血的,不是样子货!所以锋刃处才会泛起红色!登时,三名拦路抢劫的“好汉”,心里就是一哆嗦。威胁的话全都憋在了嗓子眼儿,双脚也悄悄地开始向后挪动。

    佩剑出行,是大汉朝赋予每个良家子的权力。大新朝皇帝登基后,虽然力行复古,却也没想到把宝剑都收上去,融为锄头和铧犁。而良家子中,还有一种人以剧孟、郭解为楷模,平素放浪形骸,不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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