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巧晴从黑色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黑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知道里面是什么吗?腐蚀性一流的硫酸哦!”
安希面色大变!
怒瞪着她道,“苏巧晴,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明白?哼,晟哥哥不就是喜欢你这张脸吗?我现在毁了它,我让你做鬼也勾引不了我晟哥哥!”
苏巧晴揭开瓶盖,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刻窜了出来。
她举起了手,眼看,就要把一瓶硫酸给泼出去。
安希绝望地闭上了眼,心如死灰!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只听耳边几声枪响,紧接着,就是苏巧晴的一声惨叫。
慌忙睁眼,只见那几个男人全都受了伤,倒在了地上。
苏巧晴也躺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手,哀叫声不断。
几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正快奔过来,并将那几个男人给铐了起来。
此时,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威武的军装,正慢慢走过来。
宛如王者莅临,矜贵、威严,气场强大到不敢直视!
看着他,安希有片刻的怔忪。
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正在疑惑,古景秋已经向她走了过去。
不怒自威的俊颜,露出了一丝歉意的微笑,“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啊?”
这个好看的男人,好有礼貌!
军人就是不一样啊!
安希冲他甜甜一笑,道,“谢谢你们!”
古景秋替她解开了绳子,扶她起来,笑着道,“你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
“我没事!就是手脚有点麻而已!”安希看着他,总觉得有种特别亲的感觉。
古景秋已经转过了身去,和那几个特警交谈了几句,迈开大步,便欲离开。
他伟岸的背影,犹如一尊雕像,忽然撞入了安希的脑海里。
轰的一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朝他奔去,“喂,你等等!”
古景秋回头,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此时,安希披散在脸上的头已经被她撩到了耳后,露出了一张清丽脱俗的脸。
还没等到她话,古景秋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面前,“希?安希?”
“是我!我是安希!”安希此刻已经想起他是谁了,跳起来拍打着他的肩,笑得眉眼弯弯。
“景哥哥!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古景秋揽了她的肩膀过来,伸出手指,如同时候一样,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希,我过我们只要有缘,就还会再见的!”
“可是,十几年了,你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尾巴,一辈子都是!”古景秋牵起了她的手。
此时,警车和救护车都呼啸着到了,那几个男人都被押上了车。
还在地上打滚的苏巧晴,疼得快要晕过去。
护士把她扶到单架上去时,安希才惊恐地现,她的一只左手,已经被硫酸腐蚀完了,露出了森白的骨头。
难怪她会那么疼!
安希的脸上,露出了几丝怜悯。
古景秋拍拍她的手,幽深如潭的双眸,一点感情也没有。
“这是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我们来得及时,现在被毁容的就是你!”
安希打了个寒颤!
跟他坐上车,安希才知道他已经改了名字。
古景秋?这不是古炎晟叔叔的名字?
她皱紧了眉,瞪着他道,“你做了上将?”
“嗯,我大学毕业后,便去了军队,然后一直呆在那里!”
“a市古家的古炎晟,你认识吗?”
“我是他叔叔!”古景秋静静地看着她,有问必答。
安希,“……”
世界太,兜兜转转,她时后在c市孤儿院认识的那个柳景飞,竟然会是古家的人!
沉默了好几秒,安希叹息了一声,“景哥哥,你能告诉我,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嗯。”古景秋正襟危坐,把这些年的经历都告诉了她。
十四岁那年,他在孤儿院被人领走,十七岁的时候,他的亲身父母找来。
但他那时候太年轻,不肯原谅他们,所以他选择了去参军。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当年不是父母遗弃了他,而是在医院的时候被人偷走。
看着年迈的父母,他悔恨不已,这才和他们回家团圆。
完,他沉默了好几秒。
抬眸,看着安希,“你怎么来a市了?你知道我后来回过c市,寻找过你吗?”
安希神情黯然地道,“我父母曾经在c市住过一段时间,后来,他们回了a市,我也跟着回来了。”
“叔叔和阿姨好吗?我找时间去看看他们!”
“景哥哥!”安希忽然哽咽。
低声,“我十岁那年,父亲出车祸死了,母亲坠楼,至今未醒,我现在和大伯父一家住在一起。”
“希!”
见她难过,古景秋揽她入怀,柔声安慰,“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我在,你不会是一个人!”
“谢谢景哥哥!”安希破涕而笑。
如同时候,他也总是这样暖心地安慰自己。
警车在马路上疾行,对面,忽然来了一辆极为惹眼的劳斯莱斯。
尊贵大气的黑色外形刚映入眼帘,安希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古炎晟在警车前忽然一个急刹,堵住了它的去路。
然后,矜贵的男人打开了车门。
以绝对的睥睨天下的气势,往他们眼前一站,“叔,你抱的是我的女人!”
古景秋的浓眉,倏然紧皱。
看了一眼安希,松开了她,“你认识他?”
安希咬着唇瓣,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明了一切。
古景秋叹息了一声,下了车。
“炎晟,这么巧?”
“不巧!我是过来救她的!”古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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