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贵刚要行礼,墨翎直接挥了手,全贵上前替木槿把脉,木槿没躲,她需要一个人替她宣传一下。
不过她也没对墨翎没说谎,她的伤就是看着吓人点而已,至于毒,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惨一点才只是服了抑制的药,她这一年在深山老林里可不只是训练,深山老林里可都是好东西,她才不会浪费。她身上有解百毒的药,不过得等等,等全贵把她的病情宣传一下,她再服用。
全贵把了把脉搏,脸色变得很不好,“伤还好,只是这毒……“
“毒怎么了?”白泽怪着急的。
“很霸道,七日之内不解开,攻到心脉就无救了。”全贵不知道木槿是怎么中毒了的,但要他这么看着一个娃娃死,着实很不忍心,“别害怕,老夫会尽力的。”这话是全贵安慰木槿的。
木槿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于是佯装不舒服咳嗽了一声,“咳咳……大叔你别有负担,我自己也会医术,对毒也有点了解,兴许没那么坏的结果。”
白泽本来听了全贵的话很急的,但一听木槿的话,这才想到她连墨昱的毒都有办法,怎么对自己就没办法了,是他急糊涂了。
“娃娃,医者不自医。”全贵还是觉得揪心。
“不急,反正还有七日,这次大战伤亡的人肯定很多,大叔去忙吧,不用只顾着我。”木槿受不了这么个真关心自己的,连忙要将人给哄走,“白副将,将大叔送回去,好多人等着大叔看病呢。”
木槿喊着白泽还朝他使了使眼色,白泽一个激灵,分分钟怀疑自己将全贵找来是不是多事了。
“恩,好。”接收到信号,白泽连忙点头,说着就伸手拉着全贵往外跑。
“臭小子,干什么拉我,哎呦喂,慢一点,我的老骨头,伤还没替那娃娃包扎呢,等一下等一下……”全贵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的给拉出去的。
“包扎伤口而已,那不是有将军呢吗,你快去看看其他人,军医帐伤员很多的。”
白泽拉着全贵越走越远。
相对于帐外那有些逗比的气氛帐内可谓是低气压到了极致。
墨翎自刚刚从榻边站起来就一直沉默着,整个人都变得很是低沉,特别是木槿对待白泽和对待他的差别态度,让他更加的低沉。
见人走了,木槿松了一口气,这军医大叔实在是太热情了,不过不这么热情也做不来这军医,果真是个好大叔。
木槿不是石头做的,身上有伤怎么不疼,只不过她习惯忍耐罢了。
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木槿摸出了一颗药丸直接丢进了嘴里,然后直接从榻上起身准备回自己的营帐去处理伤口。
只是刚站起来一步还没走,臂膀就被扯住了,木槿顺着力道看过去,对上那个故意被她给忽略的人。
她不想和他吵也不想和他打更不想被他要挟,她……
“过河拆桥?”
“什么?”木槿咯噔了一下,话题跳跃性太强,木槿一时没跟上节奏。
“没有本将军的默认与支持,你能实施你的计划赢得副将之位?”墨翎不傻,感觉到了木槿的抗拒,不管是因为什么,害怕他脱她衣服也好,当真不想让他靠近也好,她抗拒他了。或者说自蝴蝶谷一战她就和他之间有距离了,不管他怎么逼她就范她一转眼还是缩回壳里与他保持距离,既然她这么想和他保持距离,那就公事公办吧,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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