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道:“不知道刚才的曲子可有名字?”
“有,叫慨古吟。”
“慨古吟。”蔡琰喃喃自语地念了一下,然后道:“我觉得刘公子在琴道之上,已经不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了,公子天生就应该是一个抚琴之人,为琴而生,为琴而活,为琴而陨!”
蔡琰越说越激动,白皙的面容上也用因为气血激荡,而隐隐浮现了一丝红云。
对蔡琰而言,琴不单单只是一个乐器,早在她第一次触碰时,一世缘分已经定下。如今十几年过去了,琴之道如同流淌在她体内的血液一般,早已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所以她的琴和别人的不同,不是单纯虚幻的意境,而是有血有肉,能直达对方心灵深处的,灵魂之音。
原本以为她今生除了那把“焦尾琴”之外再无知己,却不曾想偶然救下的一人,竟然在琴道之上天赋绝伦,很有可能和她一样,也是一个为琴而生的人,这如何能不让她激动?
“蔡姑娘言重了。”刘一凡心中苦笑,好像自己有点越描越黑,弄得有些不好收场了啊。
蔡琰稳定住了心神,带着一丝期待地问道:“不知道刘公子可有习琴的打算?”
看着蔡琰的目光,刘一凡就算原本想说没的心,也会说成是有,更合何况他也确实是有些兴趣。
特别是那首“静幽思”他可是很想学来,江湖路不好走,以后受内伤的时候肯定不会少。要是学会了,可是很有大用处的。
“想学啊,蔡姑娘那首“静幽思”我就很想学。”
“好啊,我教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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