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坠入黄家豪宅的地底。
知情人皆以为陆海必死,也共同隐瞒了实情。
以至于这位刚刚进入猎人行会的应试者,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神秘失踪了。
其实想要找到线索并不难,但从陆海被发现失踪,到安保部参与调查,却一直都没有结果。
直到三天以后。陆海神秘失踪的事情,在猎人内部传的沸沸扬扬。
有人说,陆海被人抓走了了。
有人说,陆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消失了。
也有人说,这件事的背后另有深意,深海市的天要变了,猎人行会要出大事了。
先前因为猎人行会第一把手的肯定,让陆海成为焦点,而突然的消失,再次将这焦点变得更为明显。
行会众说纷纭,但真正关心此事的,却好像并非猎人行会本身。
在久久大厦,99层的那间大的会议室里,沈之慧求见。她是为陆海之事而来,虽然外界传来各种不好的言论,但她还是打算再尽一份力。
“会长,我想代沈家发布一个寻找陆海的任务。”沈之慧面对李赫,微微颔首道。
“不准!”李赫想也未想。
“为什么?难道陆海不是猎人行会的一份子吗?难道他不是您肯定的吗?难道猎人行会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我觉得会长在针对他……”沈之慧依然冷清,但却据理力争,千金小姐的脾气并没有因成为猎人而完全消失。
这位会长皱眉,但是因为对方是据理力争,再加之身份特殊,也便忍着没有发作,沉默片刻后,这才说道:“这件事是个意外,只是牵连很多,只能私下解决。”
“有些事,没办法让你知道,但是你放心吧,该怎么做本会长心里有数。”李赫挥挥手,转身回到窗前,不再说话。
沈之慧气哼哼的离开了,临走时“砰”的一声,将门狠狠的摔上。
对于猎人行会会长无理由的拒绝,让沈之慧心里万般郁闷。
别看她一直一副冰山模样,但内心却是截然相反。
此刻她心中抱怨着:要不是因为父亲央求,她才不会来这种是非不分的地方,要不是为了沈氏集团在深海市的稳固,她才懒得管这么多闲事,惹一肚子气!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连她自己也未曾注意到,那就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责任和义气。
“不给发布任务,我自己找!”沈之慧暗暗道。
在这位沈家小姐走后,李赫却立马叫来了副会长之一的火女。
“马上安排人手,禁止猎人公会出现暗中议论或者探查的情况发生,另外对于知道线索的那几个,找个理由给我悄悄的控制起来,不准走露消息。”李赫望着火女,神态严肃。
“好,我马上去办。”火女并不是没眼力劲儿的女人,看到李赫这般模样,也不去多问,表现出少有的干脆。
只是火女这般,一点不好奇的样子,倒让李赫有点诧异起来。
“你不问我为什么让你这样做吗?”李赫问。
“如果可以说,我不问你也会讲,要是不可以说,问了也白问!”火女依然平淡。
听到火女如此说话,李赫无言。
过的片刻,火女做出欲走的架势,“您还有事要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李赫将火女叫住。
“帮我跟玄寿解释一下二十年前出现的情况,现在又出现了,这件事绝对不可声张,原本也不该说的,但是,我们三个情同手足,我不想我们之间发生嫌隙。”沉默了稍许后,李赫仿佛鼓足勇气般,说出这这些话。
火女愣了下,然后忽然笑了,一派开朗的样子,“没事没事,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没有嫌隙,我走了。”
火女走了,脸上看似洒脱,离开后却是已经泪眼盈盈。
有谁能想到这个一脸妖艳,魅惑无比的女人竟也有如此动情的时候。
李赫,玄兽,火女,相交甚远。原本就是同乡之人,也同样天赋不凡。他们一起长大,一起拜师学艺,又一起通过考核进入猎人公会。赶上那场二十年前的异变,他们又机缘巧合之下一起成为异能者。
之后有一起做任务,经历生死患难。
最终直到那场大战之后,高手凋敝,死亡甚多,有些存活下来的也厌倦了争杀,选择退隐。
在这样的情势下,在火女和玄寿的力挺下,李赫登上了猎人行会会长的位置。
只是自从登上会长之位,李赫便变了,事事必亲力亲为,有时候甚至独断专权,甚至就连称呼都强令他们改变,就算私下都不能像从前一样。
他变了,很有责任,但也太过醉心权利,变得不近人情。
可是今天,他居然提到过去,提到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怎么能够不让她触动。
而火女走后,李赫忽然回头,叹息一声,“太多事,没有道理,也无法控制,我是不想你们牵涉其中……”
不久,李肥李瘦二人被唤走,说是执行一项特殊任务。
陈宣被调走了,说是执法队缺人,让他加入。
那一晚陆海他们旁边房间的两个人也被带走了,调往别处。
最后,就算是当初负责黄家哪项任务的管事也换掉了,老管事不知所踪。
一时间,所有和陆海以及那项任务有关的人员,都被调离或者限制起来。原本沸沸扬扬的议论声,也像是雨过天晴一般,骤然消失的干干净净。
甚至就连陆海的那间宿舍也被列为了禁地,没有人进入,也没有人打扫,一天天过去,陆海的床上,电脑电视都落满了灰尘。
同时颁发临时猎人勋章的众人,在几天的休整以后,全部进入了一项特殊的训练。但此时的陆海,却还静悄悄的躺在黄家庄园下面的地下空间里,一如死去。
陆海被重度烧伤,全身焦黑,且遭受大量玻璃碎片的扎伤,整个人成了一个变得干枯焦黑的刺猬。
现在他静静的躺在一个还算干净的小房间,只不过什么也没有,只有冰凉的地板,周围一片昏暗。
被燃烧和爆炸过的陆海,浑身焦灼加上干枯的血液,仿佛裹着一个厚厚的黑色的壳。
他这一躺就是七天,似乎彻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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