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果子藜还记得自己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职业操守,没有搞出什么让人为难的事情来。&1t;/p>
能怎么办呢,成员们商量的结果,只能避免果子藜和枕溪碰面,赶紧把工作提上议程,企图用繁忙的行程来打消他脑袋里稀奇古怪的念头。&1t;/p>
要去云氏总部跟云氏董事长和相关工作人员谈之后的合作。&1t;/p>
这是一个齐橹非常害怕去的地方,在这之前唯有的几次经验,都是跟着自己那个表姐前去找云岫的麻烦。&1t;/p>
云岫的秘书小何把他们迎到了顶层,抱歉地说因为董事长那边的会议出了点状况,要请他们稍事等候。&1t;/p>
“没关系,本来也是我们来早了。”&1t;/p>
秘书给他们送上茶,就先离开了。&1t;/p>
齐橹站在窗前往外看,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云岫时的情况。&1t;/p>
当时会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但也没料到他会真的成为云氏掌权人。&1t;/p>
这才是年轻有为的典型,也不怪岑染这些年一直跟被鬼迷了心窍一样。&1t;/p>
“这地方你不是第一次来了吧。”&1t;/p>
成员们或多或少也知道他表姐的一些事,于是现在也半打趣地开口。&1t;/p>
“可不是,我对这个地方简直都有阴影,以前每次来都不愉快,今天难得岑……”&1t;/p>
话说一半,就听电梯响。&1t;/p>
俗话说,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说鬼。打电梯里走出来的,正是自己刚才提到的表姐——&1t;/p>
岑染。&1t;/p>
“齐橹,你怎么在这?”&1t;/p>
齐橹头疼地捂住了脑袋,问:“你又怎么在这?”&1t;/p>
“我来找小岫说点事情。”&1t;/p>
“你儿子呢?”&1t;/p>
岑染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产下了一个男孩子,现在由她独自抚养。&1t;/p>
“在家啊,我……”她也是话说一半,然后像是才看到齐橹旁边的人。&1t;/p>
她指着果子藜,惊讶,“呀!你是那个枕溪的前男友!”&1t;/p>
果子藜面露尴尬,齐橹立马开口,“姐,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1t;/p>
不知道是不是齐橹看错了,他觉岑染脸上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1t;/p>
小何听闻岑染过来的消息,急忙赶了过来。&1t;/p>
“岑小姐,你怎么来了。”&1t;/p>
岑染脸色骤变,“你叫我什么?”&1t;/p>
小何表情不变,说:“那不然,秦夫人?”&1t;/p>
在齐橹还来不及制止的情况下,岑染抄起桌上的咖啡就朝着小何的脸泼了过去,嘴上质骂着:“你算个什么东西。”&1t;/p>
小何道着谢接过了方楩递过去的纸巾,简单地将脸上的咖啡一擦,表情还是那个表情,说:&1t;/p>
“岑小姐,我们老板明确说过,没有预约,禁止你到顶层来。”&1t;/p>
“你没资格跟我说话,叫云岫来。”&1t;/p>
“请您现在离开,否则我会通知保全!”&1t;/p>
“我堂堂正正云太太,云氏股东,谁敢赶我走?”&1t;/p>
“堂堂正正的云太太?”背后一个嗤笑的女声响起,扭头,现一身贵妇打扮的段爱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电梯口。&1t;/p>
“您不是改嫁了,怎么还好得称呼自己是云太太呢?”段爱婷款款地走过来,说:“要点脸吧。”&1t;/p>
岑染脸色铁青,说得还是那句话,“你算个什么东西?”&1t;/p>
“云氏旗下艺人咯,给云氏赚钱的人,云岫先生的合作伙伴。”&1t;/p>
“司马昭之心。”岑染说:“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1t;/p>
“无论我想什么,都光明正大。我又不像某些人,未婚生子,孩子出生到现在父亲都没去看一眼,还好意思以已故丈夫的太太自称?我要是云笙啊,肯定得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1t;/p>
岑染把手高高扬了起来,段爱婷往后退了几步,笑着看她。&1t;/p>
“还以为自己是几年前那个耀武扬威的岑染呢?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动我一根手指我会还你整只手的。你看看你……”段爱婷啧啧出声,“生完孩子真是不行了,胸都快坠到地上了,皮肤完全跟肉分离,你怎么老成这样?看来生活得真是不幸福。也对,你孩子父亲完全不搭理你,你现在活着都是一个笑话。”&1t;/p>
“段小姐!”被迫面对眼前这一切的齐橹开口,“希望你说话客气一些。”&1t;/p>
“段小姐。”小何也说:“您来早了,你和我老板预约的时间在三个小时以后。”&1t;/p>
“没事就来早一些。”&1t;/p>
岑染笑:“说什么没事,分明是平时根本没机会来这,只能趁着工作时间来早一些。怎么,以为你老板有空搭理你?”&1t;/p>
“如果连年轻貌美的我都没空搭理,您又怎么觉得他有空搭理你这个年老珠黄的怨妇?”&1t;/p>
岑染这次直接推了段爱婷一把,眼见两人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小何无奈地抽气,头疼得不得了。&1t;/p>
好在,电梯又响了一声。&1t;/p>
刚结束通告,脸上还带着妆的枕溪出现在门口。&1t;/p>
本来满目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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