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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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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是在考验我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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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剑划拨苍空之巅,好像那小小船桨划开一整个平静的湖面。木剑下荡起的却不是优雅波纹,而是万道千层剑浪。

    黑龙被绞碎,显露生死簿本相,牛郎残念体无处遁藏。因果线无声断散,生死簿无主暴动,正要幻化黑龙飞遁。灭心牧剑掷出木剑,破风流飞如一束灿烂阳光。

    啊……

    木剑瞬间洞穿企图为生死簿争取时间的牛郎残念体,而后又一次剖开黑龙,生死簿显露本相。

    木剑立马打在生死簿厚重书皮上,生死簿合拢。木剑接着生死簿,飞回灭心牧剑手上。灭心牧剑双手接捧生死簿,木剑在周身绕飞御敌。

    “好久没碰这玩意儿。”灭心牧剑左手捧着生死簿,右手抚摸书皮。

    须臾,展开生死簿。

    “质地远超普通生死簿,胜过仙级生死簿。”灭心牧剑咧嘴灿笑,好似那奸商喜获珍宝,完全无视牛郎残念体。“跟那十本比,还是缺点味道……”

    良久,灭心牧剑喜滋滋将生死簿合上,猛地抬头。“呔!你个妖孽拿……”话还未落,灭心牧剑忽觉透心脊凉。

    原来,是那牛郎残念体自背后偷袭,他与判官笔人器合一,毫无阻碍刺破仙缕道衣,将道牧的心脏洞穿。

    笔尖墨水暗暗如夜幕,将原本敞亮通彻的心灵世界,逐渐染黑。

    “无论是修行、放牧或是镇灾,你一定要始终坚持多了解这个世界。尽可能多的看到它的晦暗与光明,冷淡与热情,平庸与精彩。”

    “凡事有两面,万物如此,金乌如此,你亦如此……”

    声音柔和,如沐春风,就跟春回大地,春风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融化凛冬。

    声音时而是老爹牧苍,时而是穆清,时而是大伯娘,时而是大伯,时而又是侯野,时而更是牛郎残念。

    “垂死挣扎过后,这突如其来的煽情……”灭心牧剑抖身剧颤,牛郎残念体被震出体外,判官笔还插在心上。“真让人犯呕,肠胃不适。”

    而后,道牧的心灵世界开始泛白,如同往常那样,黑暗与光明各半。道牧主意识却依然卷缩在心灵晦暗的角落,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主意识愈加不稳定,处于崩溃边缘。

    “恶作剧是时候写上一句引人深思的结束语,而不是刻意的煽情。”灭心牧剑满脸厌弃,左手捧着生死簿,右手紧攥木剑,那无法弯曲的中指让人难以忽视。

    “苍决,荡魔式!”

    挥动木剑,如挥一座万丈大岳,动作缓慢,匀速划荡苍穹。

    又如小小一人儿,在万丈海底挥舞木剑。浑身承受压力的同时,木剑重若万丈大岳。却掀起汹涌暗流,肉眼可见层次分明之涛浪。

    轰咚!

    大山滚入深潭之声,响彻天地。

    上至九霄,下至九幽。天上地下,颤颤晃晃。

    苍决剑势浩浩荡荡,形同末日海啸。天上剑浪滔滔,将黑云海平荡化为虚无。地上剑风呼呼,所过之处,顺势者昌,而逆势者亡!

    朗朗乾坤重现人世间,颠倒序乱的阴阳在剑势下被拨乱反正。

    可还没等灭心牧剑手刃牛郎残念体,“咻!”忽闻一个急促破风声,一抹绿光划过天际,自灭心牧剑身边擦肩而过。

    蹭!

    一根绿箭洞穿牛郎残念体的眉心,将牛郎残念体钉在虚空。

    “咦惹呵!”灭心牧剑眼睛半眯,循踪望去。

    只见那地上,一个青年嘴刁一杆老烟枪,吞吐绿油油的烟气,站在一头大黄牛上。绿烟似有灵,在青年周身环绕,半云半雾,彩光耀人。

    他左手握持绿烟化作的大弓,自耳孔中拔出绿烟凝成的箭矢,连拔四根搭在大弓上,拉弓满月。

    “牧法,破邪!”

    四道绿光射冲苍穹,瞬间越过灭心牧剑,洞穿牛郎残念体的心脏,生穴,死穴,以及丹田灵台。

    牛郎残念体毫不挣扎,黑洞洞的眼睛摇曳着绿色焰火,幽然森森,“是你!你抛弃了我们……”

    话还没能讲完,牛郎残念体身体崩裂,涌冒诡谲绿火,将其烧成灰烬,连同硫磺呛鼻气味一起,随风飘逝。

    灭心牧剑俯冲而下,噗,消散成气入虚无。下一刻就来到牛郎他们面前,重新凝聚成人。

    灭心牧剑第一次这么仔细打量牛郎,候大壮,李焕衍三人。从头到尾,从根骨到气质。

    须臾,灭心牧剑忍不住想要拍手称赞,才发现自己左手还捧着生死簿,右手还紧攥这木剑。

    见他右手一抖,木剑缩小进入袖笼,啪啪,右手拍响生死簿,赞不绝口道,“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兽,有意思的年代,本尊都开始有些兴奋起来。”

    “前辈,阿道情况可好?”候大壮愁苦欲哭,两眼通红,血色暴起,清晰可见。就连说话都带着些哭腔,三十好几的熊躯男子汉,竟露出女人般的软弱。

    灭心牧剑瞥候大壮一眼,闭上双眼。“你的情况就很差,他比你差千百倍不止。”

    他一边抬起右手伸到后背,要将判官笔拔出。还一边意味深长的呢喃道,“熬得过,从此金乌不再畏惧高处,自在遨游苍巅,发光发热。熬不过去,从此沦为乌鸡,一生都裹着鸡屎粪土,看着苍巅空叹。”

    “前辈,我们该如何帮他?”牛郎小心翼翼的回收剩余的烟丝,时不时抬起头,余光扫视灭心牧剑。

    “哼哼!”灭心牧剑哼唧唧,右手紧攥判官笔,猛地往后拔。

    “嘶啊!”疼得灭心牧剑浑身剧颤,声音嘶哑虚弱。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愈合,一息后,连同仙缕道衣一起,就已恢复如初。

    “矫情归矫情,可这就是参天悟道的本质,谁都帮不了他。”灭心牧剑端详生死簿和判官笔,苍白无血的脸上,泛滥笑容,得意洋洋。

    灭心牧剑忽觉心脏急促抽痛,接着两眼昏花,身体气力全无。哪怕如此,灭心牧剑也没把生死簿和判官笔放手。

    灭心牧剑顺势倒下,候大壮眼疾手快将道牧扶在怀中。

    “滚蛋!”灭心牧剑被搂入怀中顿觉恶寒,歇斯底里地咆哮,“恶心!”到了口中,就像是病娇的大小姐在无力呻吟。

    “生死簿和判官笔是我的,谁都不能夺去,否则……”话还没能够说完,灭心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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