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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叒叕上热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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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舍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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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她近来话变得多了一些,“什么温暖?”

    话还未落,门口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江溪!”

    江溪抬头一看,卢皓跟棵精神抖擞的小白杨似的,笔直笔直地站在她教室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江溪懒洋洋地不愿意起来:“什么事?”

    卢皓脸唰地红了。

    少年脸皮薄,晃了晃手中外套,江溪这才注意到:“你……”

    送温暖?

    让她系腰上?

    她立刻明白了。

    可江溪不想要。

    卢皓张了张口,眼里的光熄了,堂堂的一个校草,就这么手足无措干巴巴地杵在一班门口,竟有些可怜。

    江溪没心软,可有人替他心软。

    陈菁迎了上去:“我帮你给江溪。”

    江溪面无表情地看着,嫉妒吗?

    有的。

    她这小肚鸡肠大概是好不了了。

    可卢皓不一样,她不想去抢。他很干净很单纯,两人……看上去很配。

    卢皓将外套给了陈菁,陈菁期期艾艾地过来,江溪看着她,冷冷地道:“陈菁,你接的东西,你自己负责。”

    “可,可……”

    江溪看着陈菁也是发红的眼眶不为所动,两人一时僵住了。

    正僵持间,刘芸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

    “啊——菁菁的项链不见了。”

    陈菁攥着卢皓的外套三步并作两步地回了座位,脸色苍白,刘芸盯着她笔盒不放:“菁菁,我记得你上体育课前放这的,怎么不见了?”

    “对啊,我放这的。”

    一个施华洛世奇的项链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还是极其珍贵的。陈菁家境虽不差,可也没好到丢了当没事一样。

    “江溪,是不是你偷的?”

    飞来横祸。

    江溪眼神紧了紧,孙婷气不过回:“刘芸,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除了江溪,还能有谁?”刘芸信誓旦旦:“体育课前,项链还好好地在这,一节课的功夫就没了。再说,江溪家现在这么穷,连片瓦都没有,指、指不定就她偷的呢?”

    江溪体育课没上,一班是都知道的。

    眼前所见,几乎颠覆了江父江母从前整个的人生观,在正红旗下长大的他们,有着最坚定的唯物主义价值观,不信神佛,笃定一切魑魅魍魉都是封建迷信,可菩心草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出现了——

    江父伸手的时候,小铅在脑中跳跃:“男人这种恶心肮脏的泥捏玩意儿,脏脏脏!不许碰阿心!”

    江溪眼神冷了下来。

    菩心草好似感应到宿主传来的低气压,委屈巴巴地将叶片探出去,触了触江父,又闪电式的抽了回来。

    江母的关注点却在另一处,“所以溪溪……你需要用这什么人气值,来养这棵草?万一,我是说万一,”江母嗫嚅着嘴,最终没敢说出来。

    当神物出现时,孩子往往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世界中心,这世上所有神物当归他所有、为他服务。而大人却更现实,考虑的更多,他们不相信奇迹。

    人越长大,冒险和猎奇在血液中的分量越来越轻,而怯懦和现实却越积越重。

    江母不得不去为江溪考量,如果这棵草是邪物该当如何?

    菩心草扎根在溪溪手心,倘若一直生长下去,根系蔓延至全身血液,到时候究竟是溪溪成了这棵草的养分,还是两人双生共体?

    江母不是孩子,她只是一个母亲。

    跟世界上千千万万个母亲一样,为了孩子,她愿意披荆斩棘,舍生忘死。

    “要,要不,你问问这棵草,愿不愿意移植到妈妈手心?”江母试探性地问,被江溪直接拒了。

    江溪不是真正的高中生,自然明白江母的顾虑。

    可她这条命本就是白捡的,父母如今好端端的没出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以后,谁能保证?

    “妈,菩心草说了,你不合适。”江溪信口胡诌,“它说我是十世善人托生,所以这世应有果报。”

    小铅这回安安静静的,没在脑中捣乱。

    神神叨叨之事都亲眼所见,江父很快接受了这个解释,甚至于江母自己也更愿意接受这个解释,“那现在,溪溪你还有多少时间?”

    江溪讷讷道:“一年……吧。”

    小铅这回跳出来,方块字扭扭捏捏了半天,才排出了一行:“洗髓液成功洗髓,花去了宿主三百天。”

    “什、什么?!”

    江溪猛地跳了起来。

    三百天?

    扣掉昨天一天,就剩下五十八天了?!

    真他妈坑爹。

    江母如今是惊弓之鸟,忙不迭追问:“溪溪,怎么了?”

    江溪下意识露出个安抚的笑来,“没事,就突然想起来,女儿现在这样,继续住大伯家好像不太好。”

    “对,对,溪溪顾虑的有道理。”江父点头赞成,“之前我还想慢慢寻摸来着,那边确实不能住人了,时间隔久一点,还能说是溪溪长开了,可昨天溪溪什么样,他们可都见得真真的。”

    江母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于是一家人兵分两路,江母带着江溪去改头换面,江父则继续跑出租中介,力图寻到最合适的租房。

    “丫头,可真的要剪了?”

    理发师可惜地看着江溪的一头黑长直,他做理发师这么多年,可第一回见到这种发质,浓墨一样的黑,梳子放上去,能一下子顺到尾,都可以拍洗发水广告了。

    “剪,都给剪了。”江母手在江溪耳后比了比,“到这,都给我剪了,刘海也给剪齐了。”

    顾客是上帝。

    理发师再可惜,也得照顾客的意思办,“大姐,这剪下来的头发,我们店一百大钞收,成不?”

    这价,已经超出行情许多了。

    江母乐了,大手一挥:“成。”

    一头披肩长发愣是一剪子剪到齐耳,额前刘海也给剪成了西瓜太郎头,姓孙的理发师一边剪,一边心里直抽抽:多好的头发啊,平时养的得有多精心,一根开叉的都没有,说剪就给剪了。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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