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龙泽冲了过去。
他身影忽闪,破风而行,影影绰绰,速度之快,只见阵阵残影掠过。
在赵萱还没弄清他的意图,只听闻一道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抬头之时,嬴政的拳头已经打在了龙泽身上。
赵萱:“......”什么情况。
高来封:“......”这人好牛逼,连龙都敢打!
嬴政自比真龙天子,生前对龙存在着敬畏,那感情极为的诚恳,可如今,所有的敬畏皆成了空!
当下,他只想把这条龙魂收复,做为自己的阴宠坐骑。
......倒霉悲催的龙泽,刚重见天日,就被霸道的帝皇相中,打算收为己用。
龙泽眼下虽然虚弱,但再不济,他也是条龙,有身为龙的骄傲。
被人挑衅,龙泽双目一瞪,腾空就朝嬴政攻击过去。
嬴政如今已是飞僵,且还是仙血供养出来的飞僵,再往前一步,就成了旱魃,以龙族为食物,功力自然不弱。
他冷哼一声,昂头朝天大哮一声,冷俊的面容突然变化,一对尖锐的獠牙从他嘴角伸展出来。
同时,双手的指甲也在疯狂变长,那指甲闪着幽幽的冷光,如同暗夜里的虎爪。
解开了全身力量,嬴政瞬间飞向天空,与龙泽缠斗起来。
一龙一僵在半空中斗得难分难解,爪来拳往的,阵波大太,弄得整片天地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赵萱静静的看着,并没有插手两人的战斗。
嬴政向来很有主见,他既然出手攻击,那定然就有他的理由。
在龙泽与嬴政之间,赵萱更相信嬴政。
毕竟,如今她与他气运相互纠缠,他靠她的仙血增长修为,她倚他的帝运稳定气运,两人谁也离不得谁。
姣白细腻的手指握着毛刷,游龙走凤,下手又沉又稳。
此人正是棺材店里的老板——赵萱!
这口棺材费了赵萱好些精力,从选料,到打造,所有的工序都是她一手完成。
这是她给镇上小学的老校长预备的,那老校长是她百年里遇到的唯一一个三世育人之师,功德加身,值得她费这心思。
“赵老板,在家吗?”一道沉痛嘶哑的声音从前方店铺里传了进来。
赵萱拿着刷子的手微微一顿,眼里闪过些许恼意,她侧头往外怒横了一眼,放下手里的工具,大步流星地走去了店铺。
许是下雨天的关系,街上只有寥寥数人在雨中匆忙奔走。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站在店铺门前,伸长了脖子,焦急地往铺子里面看。
“来了!”随着声落,赵萱从后门跨进了店铺。
青年看着出现在视线里的女老板,神情有些恍惚,这就是镇上传得特别邪乎的赵老板?
好年轻!
青年有些疑惑,如此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开棺材店?
“货都在这里,你自己选吧!”赵萱眸光透着稍许不耐烦。
青年回过神,脸上又挂起了深深的伤痛:“老板你给推荐一个吧!”
“店里只有两种货,一种杉木,一种柏木,两种价钱差不多,质量也差不多。杉木比较耐腐,价格要比柏木贵上一两百,你自己看要哪种吧!”
赵萱见他这么好说话,娇嫩的脸颊上烦躁一扫而空,她杏目微翘,态度立即转换,极力推销店里的棺材。
“杉木的吧!”青年没多加考虑就选择了耐腐的杉木。
人之常情,来店里买棺材的,在听完介绍后,十之八九都会选择杉木。
“行,什么时候要?”确定下买卖后,赵萱媚眼展笑,整张俏脸顿时鲜活。
“就明天吧。”
赵萱走到柜台后面,细腰一扭,翘臀蹭到了柜台后面的高脚凳上,然后从柜台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只笔和本子递给他,“把联系地址留下来,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这年头,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送货上门是必不可少是售后服务,卖棺材也不例外。
青年接过笔,把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写了上去。
留下地址,青年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踌躇地道:“赵老板,你明天帮忙选块地吧,价钱好商量!”
青年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却也不得不开口邀请她帮忙。
镇上人都说,这赵老板是个有本事的,别看她只在镇里开了两年店,名声却是特别响亮。
这话说来有点长,龙吟镇的小学曾是刑场,改革开放后那片地就频频发生意外,弄得整个镇上的人都人心惶惶。后来不知听了谁的建议,在曾经的刑场上建了一座学校,说是用来镇压里面的东西。学校建好后,确实安稳了些年。然而就在两年前,那里又开始不太平了,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有时候学生在课间玩闹时稍微跳一下,都能把身体弄出个残疾来,三个月内连着出了七起事故。
这种事儿,学校也没办法解决,后来不知怎么就联系到这个赵老板。
还真别说,这老板娘确实有本事,也没见她开坛做法,进了学校后绕着学校走了两圈,什么道具都没用,空着手比划了几个手势,就告诉大伙,事情了了。
从那以后,学校就再也没出过怪事。经此之事,这姓赵的老板娘就在龙吟镇落脚,开了家棺材店。
这事在镇里传了一阵子,简直是家喻户晓,慢慢的,镇上谁家里有个什么事,就都会过来找她帮忙。
“行!”赵萱收好纸笔,心下十分高兴,又有一笔钱进账了!
这两年棺材生意不好做,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卖出去一副,因为政/府宣传火化,弄得买棺材的人越来越少,越萱都在考虑转行卖骨灰盒了!
许是有了进账,赵萱这才细细观望了两眼对面的青年,只一眼,赵萱就知道,这青年人家里过逝的是他爸爸,而且还是英年早逝,看样子应该是交通事故造成的。
不过,他爸这也算是因果报应,上辈子欠的孽债,追到了这辈子。
如今这年头,好些人都不信因果孽报,一点敬畏心都没有,却不知,有些事不是不报,只时候未到罢了。
许是看青年买棺材很干脆,在他离去前,她似是而非的点拨了句:“节哀,无债一身轻,你爸的债已经还完,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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