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了。”
“那你呢,你也喝了,怎没事呀。”
她那不设防的单纯是那样吸引着他,他瞪着她说:
“我是男人,你我不是一个段位的,你怎么敢跟我比!”说完,学她的样子,一饮而尽。
她笑了:“没想到那么绅士的人也牛饮了。”
她也不示弱,一仰头,再次喝干了杯里的酒,感觉自己的脑袋晃来晃去的,脖子根本不管事了。
不知为什么,她总能勾起他的情致,罗婷却不行,罗婷永远优雅的像天鹅,不忍触摸。
尽管关昊努力不去想罗婷,但五年的夫妻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可是,不忘又能怎样?她那么坚定地离婚,事先把什么事情都想好了,恋爱时的西餐厅、离婚协议书,她分明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廖书记说他看不住老婆,这不是看与看不住的事,既然他的魅力,远没大洋彼岸有诱惑力,他只能放手,不只是他,相信任何一个有骨气的男人都会这么做。
又一次的一饮而尽。
他今天打破了红酒的传统喝法,每次都是一饮而尽。
“我不太懂红酒,包括任何酒我都不懂。”她说。
“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喝就行了。”他忽然感觉了解红酒其实最好的途径就是喝,不折不扣的喝。
“好,听你的。”她也喝光了“从昨晚到现在我感觉你一直有心事?”
“我有什么心事,非议叵测。”他不喜欢她八卦。
“其实我是想说有心事挺好的,感觉你就真实了,就像一个普通人了。”她自顾自地说。
“我不真实吗?不像普通人吗?”他微笑着反问道。
她盈盈地笑着,不回答。
很快,一瓶尚好的法国玛高城堡红酒,他们就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喝光了,关昊也有些微醺,眼睛微红,而夏霁菡几乎就是醉了,不胜酒力的她,脸色通红,眼睛有些眯离,她向他伸出手……
他接过她滚烫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她的手一抖,小声地说:“快走,我胃难受。”
他一听,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招来服务生,结账后,半拥半抱着她就往外走。
雨,还在淅沥沥地下着,还是省会的城市,没有任何黑暗可言,五颜六色的灯光,将雨夜映衬的明亮而色彩缤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馨香。
夏霁菡没想到那口感独特、馥郁罕见、漂亮清亮的如红宝石般的液体,居然也能让人醉。她几乎是完全依靠在关昊的怀里,任由他拥着自己往前走,浑身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清凉的雨滴,落在她发烫的脸颊上,她将头便更深地埋在他的腋下,以躲避冰雨滴。
他低着头说:“你说此刻我俩像什么?”
她仰起头,嫣然一笑,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那还用说?倆醉鬼呗。”
她挣出他的怀,想自己走,但是只走了几步就如踩棉絮一般,就又靠在了他身上。
他哈哈大笑。
就这样拥着她走在省城的夜色中,没有任何的顾忌。
他们入住的商务宾馆就在眼前,夏霁菡突然说:“咱们先不回吧,在走一会吧?”
关昊可不想和她在这省城的大街上压马路,万一撞见熟人怎么办,这里离省委又那么近,所以根本没回答她的话,直接就将她带回了宾馆。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两腿,感觉迈出去的尺寸总是达不到应该达到的距离,呼出的气息,都是不连贯的,还伴有那种从未有过的馥郁,她完全是被关昊架着回到宾馆的。
到了房间,她仍然很兴奋,嘴里还在“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地“爱丽丝”着,他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没接,而是踉跄着来到卫生间,吐得一塌糊涂。
吐后的胃,好受多了,可是快速奔腾的血液,却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头顶的血管,晕的难受,她不敢睁开眼睛,感觉天在旋地在转,靠在他宽大、温热的胸前,口齿不清地说:“我、喝多了,真丢人——”她仰起头看着他,目光朦胧得有些涣散。
他盯着那双清澈的一眼就能见到底的眼睛,直觉着血液在沸腾,血流加快,浓黑的眸子里,渐渐聚起火焰,越烧越浓,这火焰,就要喷出来,就要将她化为灰烬。
她害怕他那燃烧的目光,急忙低下头,她心跳加剧,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很快,她就被裹进了那个“辽阔”的怀抱里了,男性那阳刚的气息,相随左右,她甚至听到了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故伎重演,不敢动弹,指望这样他能渐渐平息下来。然而这次她错了,因为温热的唇正在她绵滑、细腻的脖颈间轻轻的游走着,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的那个温热的唇,就到了她的嘴边,很快自己的唇就被这个温热所包裹、所牵引着……
她用力地往外推着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使了很大很大的劲,但这个强健、伟岸的身躯根本就纹丝不动。
事实上,她浑身绵软的没有丝毫的力气,红酒的作用使她缺乏对自身力量的判断。
他感到她在有意无意地躲闪着他的唇,放在他们之间的双手还在推他,他就把她的两只手抽出,放在自己的背后。但她却拒绝抱着自己,于是就软滑温热的舌,就强有力的探进去,缠住了她的,同时把她更紧地抱向自己,使她喘不过来气来。
见她放弃了抵抗,他就收起了自己的强势,及其温柔地吻着她,一只手托着她的头,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后背,使她更紧地贴上自己。
强势的持续的吻,终于使她失去抵抗的能力,酒的作用本来就让她的心跳加快,再加上这样深入人心、惊心动魄的吻,而且还是她所仰慕的男人的吻,已经让她意识飘渺,魂之出矣。
终于,她软在了他的怀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腰身,身体完全依附在他的身上,嘴里不由的发出了轻微的嘤咛。
这细小的嘤咛,瞬间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熊熊烈火,血脉喷张,浴望迅速膨胀,呼吸也变得短促急剧。
猛然抽出舌,双手捧住她的头,如火的目光盯着她,低哑着说道:“萏萏,萏萏?”
她听出了这声音里急切的征询,听出了这声音里的暗示,也听出了这声音里的召唤。
她红唇微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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