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他们要与可敦窜连,跟大汗你吹吹枕头风。”颉利可汗冷笑了几声:
“哼!枕头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可汗是草原雄鹰,怎么会在乎一个女人,不过既然他们肯给本汗搭个台阶,本汗也就下了。”不一会,帐外有人禀报:
“大汗,可敦说今晚想请可汗过去,她刚刚打了一只天鹅,做好了准备跟可汗一起享用。”一听这话,颉利可汗的心里就明白了是什么事情。
“去回禀可敦,晚上我必到。”到了晚上,颉利可汗来到了安义可敦的帐篷内:
“参见可汗!”
“哎呀!可敦的手艺真是见涨了,我在帐篷外面就闻到了香味了。”
“可汗请坐。”安义可敦给颉利可汗岛上香醇的马奶酒,恭敬的给颉利可汗敬上,等颉利可汗酒足饭饱之后,安义可敦温柔的倒在颉利可汗的怀里,惹的颉利可汗浴火焚烧,正想解开安义可敦的衣服,安义可敦挡住颉利可汗的手:
“大汗别急呀!臣妾有件事情想向大汗禀报。”
“什么事情说呀!本汗就要等不及了。”
“臣妾有一老乡,是兰州那边的人,如今那兰州和关中一带又要战火不断了,所以希望大汗能够从中调和一下。”
“好!等过了今晚,我就派使臣出使关中,现在,可敦,你就从了我吧!”说完,不顾安义可敦的反抗,粗暴的把安义可敦压在身下。帐篷里又传出了男女的喘息和呻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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