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夸张的大红色玛莎拉蒂跑车在郊外的跑道上刮出飞一样的轨迹,超跑引擎声在寂静的环境下格响。
跑车在一栋别墅前一个漂亮的漂移,横停在大门口,车门打开,从上面走下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精心裁剪的长发披在肩后,脸上的妆容精致而艳丽,一身朋克风格的衣服显示出主人的年轻与朝气。
一个中年男人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女儿的样子,差点把手里的咖啡给扔出去,他眉头一皱。
“瞧瞧你这穿的是什么样子?哪里像是我的女儿,你看看你现在穿衣服不好好穿非得挂在身上,还有你这车怎么回事儿?颜色喷得这么夸张!”
“现在流行吗?年轻人都这么玩儿,哎呀,老爸你就别这么古董。”
年轻的女人拎起包,满脸写着不高兴。
“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秦敏华恨铁不成钢的转身进了屋。
“老爸你别走呀,跟你商量件事儿呗。”
刚参加完朋友的part,秦甜疯狂了一夜都没睡,这会儿还打着哈欠,不过到底是想起自己回家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亲热的上前挽住秦敏华的手臂。
秦敏华一脸怀疑的看着女儿:“你能有什么事情找我商量,零花钱又不够用了,你都毕业多少年了也该有个人生计划,你爸爸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移民澳洲,开始白手起家。”
“所以老爸你现在才会是澳洲的首富呀。”秦甜不轻不重的拍着马屁。
“那是你爸爸用半身的时间拼搏来的,不是让你这样挥霍的。”秦敏华可不吃她这一套。
“哎呀,爸爸……”秦甜晃着秦敏华的手臂撒娇:“我才不是挥霍的呢,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秦敏华心里就来气:“你的线放的够长,鱼饵放的够多了,你钓上一条鱼给我看看没有?都说成家立业,事业方面你没给我做出一番成绩,你好歹给我带个男朋友回来也行啊,天天在外面疯玩。”
秦甜一看成功挑起话题,马上接口道:“今天我要和你说的,不就是这回事嘛。”
“什么事儿?”秦敏华狐疑的看着女儿一眼,仔细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女儿今天确实有点不太一样,眼睛亮闪闪的,都是过来人,他立刻明白了些什么。
“你的眼光一向高于顶,竟然还有人能入你的眼?说来听听是哪家的小子,你别说是威廉家的那个皮特,你要说是他,我死都不会答应。”
秦甜一扭腰,没好气:“爸,你说什么呢!”
父女俩就在沙发坐下,秦甜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翘着二郎腿。
“我前两天参加了一个宴会,碰到了一个男人,我想他的名字,爸爸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嗯,说来听听。”秦敏华给自己重新去上一杯咖啡,放到一边拿起手中的报纸继续看刚才没有看完的那个板块。他能成为澳洲首富,用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他一个穷苦小子到异国他乡打拼,除了要有野心和手段,还要靠运气以及用尽各种办法得知各种消息,总是比别人先做好准备才能获得,每天早晨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已经成为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顾盛泽。”秦甜吐出三个字。
秦敏华抖报纸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女儿:“你是认真的?”
“当然。”秦甜扬起脸骄傲道:“这个男人可不比一般的饭桶,我已经接触过了,在我目前遇到的男人中,他算是最优质的,我不想错过。”
“他可是结了婚的。”秦敏华把报纸扔到一边,提醒女儿。
“结了婚又怎么样可以离呀,我又不在乎,而且他老婆不就是贺晨曦,我已经看过了,不论是出身学历,甚至是家世,跟你女儿我比起来都不堪一击。”
秦甜端起咖啡,浅浅的啜了一口,眼睛中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我就不相信像他这种有野心的男人会娶一个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的女人过一辈子,我就不一样了,也不看看我爸爸是谁,他如果想到澳洲做生意,可绕不过你这关。”
“我想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低头。”
对于顾盛泽,秦敏华虽然身在澳洲,对国内的形式不是特别的熟悉,但是这几年国际上各大财团对对他的评价都非常好,国际版块的报纸上也常常看到他的名字,结合各种消息,这种在商业上崭露头角锋芒毕露的角色可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拿捏的。
“我承认这个男人是非常优秀,你要选他做我的女婿,我不反对。”
秦甜面露笑容:“谢谢爸爸支持……”
“但是!”她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秦敏华就打断了她的话:“你先别高兴的太早,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顾盛泽这个男人不简单,他可不像曾经在你裙子下面团团转的男人,没有一定的手段我怕你到时候自取其辱。”
秦甜怒气冲冲站了起来,声音提高几个度:“爸爸竟然不相信我的魅力!”
“不,我女儿的魅力从来不会亚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但是我看过关于顾盛泽这个男人商界的评估,手段城府心计在年轻人中都是佼佼者,你如果用你以前的手段去对付他,我敢保证只会碰一鼻子的灰。”
秦甜略一沉思,知道爸爸说的对,重新坐回沙发上,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可我不想错过她,在宴会上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比我遇到所有男人都要好。”
“那你就先去了解他。”秦敏华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儿的装扮:“你在澳洲的行为不一定能入他的眼,你要知道男人特别是出生于我们国家的男人,你在西方学的这一套,不一定对胃口,你可以把自己和他现在的老婆做做比较,就应该了解其中的差距。”
“那我应该怎么做?”秦甜虚心求教。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秦敏华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时间:“不和你说了,我该去公司了。”
秦甜拉着秦敏华的手,就是不肯放他走:“爸,我还没听明白,你怎么能就走呢?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
“哎……”
秦敏华抚着额头,颇为头痛。
秦甜是典型的移民二代,土生土长的西方模式教育下的孩子,关于国内的一切,都不是特别了解,汉语说得这么流利,也多亏了在家里天天训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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