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慌了,询问道,“你昨晚没休息好吗?干嘛了,都有黑眼圈了。”
他笑了笑,“嗯,昨晚被徐老逼着赶画了。”
原来昨晚真的不是他。
我怕他看出些什么,连忙转移话题,“徐老还好吗?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等好点再去拜访他,让他一大把年纪了,在家安生点,不要到处乱跑了。”
他没有接我的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塞进我手里,“这是买给你的。”
氨酚黄那敏?他怎么会知道我感冒了?
我看着手里的药,思绪万千,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用一句“谢谢”表达一下。
杨妈追了出来,手里又多了一个厚厚的外套,她披在我的身上,看着目前的郝旭铭问道,“夫人,何不请朋友去家里坐坐?”
我抬头时,郝旭铭已经扬长而去,留给我一个背影,让我去猜昨晚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躺在床上仔细回想昨晚的点点,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句笨蛋,那声音很熟悉很熟悉,却徘徊在常遇爵与郝旭铭之间,久久确定不了。
一天下来,觉得自己太过无聊,就算知道昨晚是郝旭铭我又能怎样,只说声谢谢然后请人家吃顿饭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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