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在我的腿间,上下起伏,他微合着眼眸,似乎是在享受。
“遇爵,你......”
他抬起头,迷离着双眼,嘴巴附在我的私密上,没有动只是有意没意的摩擦,“阿妍,舒服吗?”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在心间缭绕,他见我不回答,伸出舌头滑过,又是一阵颤栗,我诚实的点了点头,“嗯...舒服。”
从爱尔兰回来,他带给我太多的惊喜,似乎都是在为他以前的过错做补偿,表忏悔。
欲望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一但上瘾,比吸毒还可怕,在他的舌尖,我丢了一次又一次,以至于他进入的时候,我满足的叫出了声。
现在是白天,家里的佣人以及白夭夭都还在客厅,或许白夭夭就在我旁边的那间卧室偷听也不一定,但是有什么关系,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和自己的丈夫在翻云覆雨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这一天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虽然我没看时间,但是当他最后一声闷吼中,我和他同时到达了巅峰,我夹着他的腰肢,感受着他的蠕动,他的体香在我鼻尖萦绕,掺杂着我与他欢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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