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想推开他,触碰到他胳膊上的纱布时,我于心不忍,任由他抱着我。
渐渐的,我进入了梦乡,可这个梦似乎和现实没差,常遇爵比现实更猖狂,我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活春宫看的太多会做春梦,而且我还是个女人。
梦里我被他压在身下折磨,而现实也是这样的场景,下身撕裂的胀痛感瞬间将我拉回现实,我忍不住喊痛。
他硕大的手掌捂住我的口鼻,手指在我的唇瓣上来回厮磨,他说:“我不满足你,你又要出去找别的男人了。”
我瞬间恼怒,“谁找别的男人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找别的男人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摆在面前,弯了弯,“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我突然想起,林寄怀回来时,我晃到窗口有黑影站着没在意,再看时已经没有了人,原来是常遇爵站在那里。
他见我不说话,开始蠕动,速度越来愈快,我被一次次撞到花心,忍不住呻吟出声,羞辱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咬着嘴唇,不肯再让自己出一点声音。
他不满我的反应,架起我的双腿扛在肩上,一顶到底。
“啊!”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当他从我身体里推出来时,一股热流瞬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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