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门前的喷泉边徘徊了半天,想来想去,最后锁定了一个人,那就是皇者,只有他才有这个可能既了解四大金刚的行踪,又能知道我的行踪,别的人,似乎没有这个本事。
假如真的是皇者,那么,他为何要让我知道这事呢?他是何意?
我苦苦思索着,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家里走。
路上,我摸出手机,给皇者发了一个手机短信:“回话!”
马上,皇者就给我拨回来了。
“老弟啊,到家了吧,在家里还愉快吗?”皇者的声音很轻松。
“你在监听我的电话,是不是?”
“什么?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皇者在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惊愕。
“少装,别绕弯子!”
“老弟,我可以发誓,绝对没干这样的事情,绝对没有监听过你的电话!”皇者在电话那端说的很绝对。
“那是谁监听的?”
“老弟,我可以这么给你说,我敢保证,我这边,绝对没人任何人监听你的电话。”皇者肯定地说,“而且,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们这边,包括刁世杰那边,根本就没有这种机器,不但没有监听你的,包括李舜的,都没有监听。这种机器卖的是不少,但都是糊弄人的,根本就不好用,近距离可以用,远了没有任何效果。”
“此话当真?”
“我拿我家人发誓,绝无此事!”
听皇者的口气不像撒谎,我不由信了他,心里却又很疑惑,“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回家的行程和安排的?”
“什么意思?”
“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你在装糊涂!”
皇者呵呵笑了:“老弟,你回家探亲,行程和安排其实不用监听,不用打听,就凭一般人情事理规则也能判断出来啊。我猜啊,你要是回去,肯定要先回你父母家,然后呢,第二天带着你女朋友到她父母家。而你女朋友好久不回家,自然回来后要在父母家住下。你想想啊,一般的人回家省亲,不都是这样的程序吗?大家都是凡人,你也不会例外吧。”
皇者说的倒是有道理,我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和谁一起回来的?怎么知道我是哪个航班?”
皇者又笑了:“老弟,这样的事情,你觉得能瞒得住有心的人吗?”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这次回来,接送车辆的事情,就是你安排的了?”
皇者说:“什么车辆,我不知道,不过,有人接送,应该不是坏事吧。”
很明显,皇者在装糊涂,既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
皇者这句话虽然不想承认,却似乎在暗示我此事是他安排的。
我继续说:“四大金刚来明州,你知道是不是?他们来明州和谁见面,你也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安排我来香格里拉酒店,就是让我看到他们接头的,是不是?”
“老弟,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皇者,你怎么回事,给我装什么糊涂?告诉我,四大金刚来明州干什么?段翔龙和四大金刚是什么关系?”
皇者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继续笑着:“老弟,我和你说啊,我这人做任何事情,从来不愿意让任何人抓住把柄,从来不想留下任何证据。不管是我信得过的还是信不过的。当然,你老弟是我信得过的人,但是,也没什么例外。还有,我想让人家知道的事,会想办法告诉他,而我也不知道的事情,是没办法的,我皇者也不是万能的。”
皇者这话里的意思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不想给我留下任何证据和把柄,他对我其实还是有戒备防备的。
其实想想也正常,他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圈子里,做事自然是要提高警惕的,任何时候都要留一手,防一手。
他似乎是想借助这个事情让我“偶然”遇到四大金刚,却又绝不承认是自己安排的,绝不承认自己知道什么。
同时皇者的话里似乎在暗示他并不知道四大金刚来明州的真正目的。
接着,皇者又说:“老弟,你还不知道,因为小亲茹突然不见的事情,伍老板对我有些小意见呢。”
皇者的话我顿时明白,他无疑是在告诉我,因为小亲茹的事情,伍德开始对他不是十分信任了,有些事开始瞒着他了,他知道四大金刚要来明州的事情,却不知道来的真实目的。
皇者含含混混的几句话里,已经透露给我足够的信息。
我不想让他为难了,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很难得了。
我当然知道,他这么做,其实还是看在我帮他安排小亲茹的面子上。我和他以前没有什么交情,不是因为小亲茹,他没有任何理由和必要帮我。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也不为难你了。”我说。
“谢谢老弟哈,理解万岁!”皇者打个哈哈。
我挂了电话,皱眉继续苦苦思索四大金刚突然出现以及段翔龙来香格里拉酒店的事情。
我觉得他们的出现,必然是有目的有联系的,但是,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我当然知道,此事现在绝对不能告诉李舜,因为我没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什么。
李舜向来多疑,而且,他现在和段翔龙之间有着紧密的不可分割经济利益关系,弄不好,不但我会招致李舜的怀疑,将自己暴露在段翔龙面前。
而一旦如此,甚至段翔龙还会将我以前在明州的老底子和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一锅给端出来,到时候他要是在李舜面前倒打一耙,说我是出于私心报复,那我可就真的难以解释清楚了。
此时,我丝毫没有意识感觉到,当然,我也不可能知道,那股早就酝酿策划于海州的巨大暗流,已经开始在明州悄悄开启闸门,释放出涓涓细流,那股巨大暗流正在幕后黑手的操纵下,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始缓缓涌动……
我抬头看看西边傍晚的天空,此时,明州正是血色残阳。
回到家,天色已经快黑了,元朵正在和妈妈在厨房里做饭。
见我回来,元朵从厨房里伸出头和我招呼:“哥,海竹姐呢?”
“在娘家住下了!”我满腹心事,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进了我的房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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