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老秦说:“金三角所有汉人的墓,都是面向北方的,毕竟,我们的祖先都在北方,我们和祖先血脉相连,敬畏永存。”
那一刻,我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泪洒滂沱。
看看秋彤,也已经泪眼连连。
跟着老秦,我和秋彤伏身而跪,向死者,向我的知青前辈,向我魂牵梦萦的同胞之魂,重重磕了三个头。
经历了一天的徒步穿越,历经艰险,老秦终于带着我和秋彤回到了腾冲。
我和秋彤入住腾冲空港大酒。安顿好我们之后,老秦即刻原路返回,要去把找李舜。
我和秋彤住的房间相邻。在酒店的咖啡厅里,我和秋彤展开了一段对话。
“亦克,这次事情结束后,你必须要离开李舜。”秋彤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蛇蝎洞你差点进去,干洞的滋味你体验了,再跟着李舜走下去,那就是你的最终下场,不仅包括肉体,还包括精神。”
我沉默不语。
“李舜已经是脱缰的野马,没有人能管住他,我只能尽我的能力而为之,但是,我不想看着你一步步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救了我一命,我想回报你,也救你一命。”秋彤继续说,“一个人,如果不知前路如何而走错了路,是可以原谅的,但是,如果明知是错误的还要去犯,那就是不可原谅的。”
我继续不说话,脑子里浮现出元朵,不跟着李舜干,元朵的病需要的钱哪里来?在李舜这里,是来钱最快的路子了。
秋彤说:“我知道你跟着李舜干,是为了给元朵治病挣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有点迫不得已,但是,这不是全部的充分理由,治病可以有很多来钱的路子,赚钱可以有很多模式。
告诉你个好消息,元朵的病,这几日恢复很快,有感知的身体部位越来越多,我来之前,医生全面检查了元朵的身体,元朵除了大脑和身体知觉还未全部恢复,其他器官和功能都良好,和常人一样,也就是说,只要元朵恢复了知觉,她就是个正常人了。
医生说了,为了避免对元朵的身体内脏器官造成伤害,下一步将逐渐减少药物治疗,更多采用精神和触觉疗法,也就是说,所需的花费也会大幅度减少,我来之前,又交了3万块,足够维持特护费用一段时间的。”
我听了,精神一振,脸上露出了欣喜和激动的神色。
“从目前情况来来,不需要再花很多钱了。”秋彤说,“你身上不是还有李舜给的10万吗,这10万,你给我,回头他问起来,你就说被我要走了。这钱我用来给元朵治病。”
“嗯,我回去就给你!”我点点头。
“亦克,我再一次要求你离开李舜,你看可行不?”秋彤用征询的口气说着,但那口气里似乎又带着一丝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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