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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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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8胆大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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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八哥与岑隐打完招呼,又朝端木纭飞去,绕着她飞了一圈后,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肩头,欢快地叫着:“夭夭!嫁嫁!”

    “……”

    这只傻鸟!

    端木纭的脸瞬间热了起来,耳尖一片血红,她忙不迭地捂住小八哥的鸟嘴。

    “岑公子,我先进去了。”

    她抓着小八哥就想跑,可才跨出一步,却被岑隐叫住了:“端木姑娘,你的东西……”

    端木纭身子一僵,这才迟钝地想起了给妹妹买的首饰,她接过匣子、抱着八哥,飞似的跑到了角门处,慌忙中还记得回头朝岑隐挥了挥手道别。

    端木府的角门开启又关闭,一道门把二人彻底地隔绝了开来,也挡住了彼此的视线。

    “砰、砰、砰!”

    端木纭只觉得心如擂鼓,心跳声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大姑娘。”门房婆子殷勤地迎了上来,帮着端木纭接过那个金玉斋的匣子。

    小八哥趁着这个空隙奋力从端木纭手里挣脱,气愤地围着端木纭大叫着“坏坏”。

    端木纭捂着胸口仿若未闻,此时此刻,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

    越跳越快,越来越响亮。

    浑身上下似乎有一股宣泄不完的精力,又似乎想寻一个无人的山谷呐喊一番。

    想起方才从下雨开始的一幕幕,她心口泛起一丝甜意,咬着下唇。

    她今天的胆子可真大。

    嗯……

    她是不是可以再胆大一点呢?

    想着,她的瞳孔更亮了,肌肤似是发着光。

    熠熠生辉,神采焕发。

    她的心情好极了,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直到门房婆子看着她的裙子有些迟疑地说道:“大姑娘,您今天是走回来的?”

    婆子这一说,端木纭骤然想起了一件事,身子如雕塑般僵住了。

    糟糕!自家的马车还被自己扔在了福安街那边呢。

    端木纭清清嗓子,耳根微微烫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吩咐门房去福安街把马夫长青接回来。

    她自己则朝着湛清院的方向去了,心跳又砰砰地开始加快,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只把那粉嫩的樱唇咬得像是染了口脂般红润。

    为了到底绣什么图案,她已经纠结犹豫了好几天,现在她终于想要绣什么了。

    端木纭心里跃跃欲试,脚下的步履更快,回湛清院后,她先把身上那身被泥水溅脏的衣裙换下了,然后遣退了丫鬟,一个独自躲在内室里。

    她从绣花箩里拿起那件还没做好的斗篷,眸光微闪,波光潋滟。

    她把斗篷抖开,想了片刻,就开始动手,穿针引线,然后沿着斗篷的边缘绣起祥云纹……

    一针接着一针,不紧不慢。

    时间悄悄地流逝了,直到腹中传来饥饿感,端木纭才意识到正午了。

    端木纭正想传膳,就听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紫藤打帘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铁锈色雕莲纹的木匣子,禀道:“姑娘,这是岑府送来的,说是给四姑娘的音乐盒。”

    “拿来我看看。”端木纭招招手,兴致勃勃地打开了那个木匣子。

    匣子里果然有一个音乐盒,打开音乐盒的盖子,就能看到里面站在一个精巧的小人儿,穿着粉色蓬松的长裙,金色的头发如海藻般披散下来。

    岑隐说,这音乐盒里的小人会随着乐声跳舞。

    端木纭盯着那小人,眸子更亮了。

    她正打算给音乐盒上了发条试试,內室的门帘又被人挑起了,另一个丫鬟安兰也走了进来,问道:“紫藤姐姐,那两坛子‘莲花白’该……”放哪儿?

    端木纭从音乐盒里抬起头来,随口问道:“安兰,是阿炎送给蓁蓁的酒吗?”

    紫藤惊讶地看着端木纭微微挑眉,奇怪,大姑娘怎么知道那两坛“莲花白”是封公子送的,她还没来的及说啊。

    安兰只以为紫藤说的,点头应了一声。

    端木纭本想让安兰把酒送去妹妹屋子给她一个惊喜,话到嘴边想起妹妹醉醺醺的样子,还是改口道:“一坛在我这里存着,另一坛送去四姑娘那儿。”

    当端木纭垂眸又打算去玩那个音乐盒时,眼角的余光忽然注意到木匣子里还有个巴掌大的黑色小匣子。

    端木纭把那个黑色小匣子拿了出来,匣子里一支金蝶步摇静静地躺在红丝绒布上。

    这是……

    端木纭立刻想起这支步摇是方才在金玉斋见过的,当时她就觉得漂亮,只是不太适合妹妹,看了两眼,就没在意。

    所以,这是岑隐给她的?

    等等!

    她好像也给了他一样东西,她的帕子……他刚刚没把她那方帕子还给她!

    端木纭好像是喝了一坛子老酒似的,白皙胜雪的脸颊一下子红了,红艳欲滴。

    她根本就不知道安兰和紫藤是何时出去的,回过神来时,就听到端木绯清脆的声音钻入耳中:“姐姐,我的音乐盒……”

    下了学的端木绯兴冲冲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姐姐拿着一支金蝶步摇,脸颊红扑扑的,端木绯瞬间把自己后半截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姐姐,你发烧了?”端木绯微微蹙眉,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抬手去捂端木纭的额头。

    她摸了摸端木纭的额头,觉得好像不烫啊,但是又不放心,垂首以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

    温温的,确实不烫啊。

    端木绯疑惑地动了动眉梢,退了回去。

    端木纭心虚地避开了端木绯关切的目光,话锋一转:“蓁蓁,你回来啦,女学那边有趣吗?”

    端木绯皱了皱小脸,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蔫蔫地说道:“不提也罢,今天说史,闷得我差点没睡着。”她算是知道何为自作孽不可活了。

    当她的目光落在端木纭身前的那个音乐盒时,精神一振,又乐了。

    “音乐盒。”端木绯自己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摆弄起了那个音乐盒。

    “咔擦,咔擦……”

    上了发条后,音乐盒中就发出一阵悠扬欢快的乐声,乐声与中原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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