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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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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炎一回来,就先进了宫向皇帝复命。

    在夕阳的余晖照耀下,皇宫显得越金碧辉煌,将京城街道上的喧嚣隔绝在外,宁静却又透着几分孤寂与冰冷……

    封炎来到御书房外,一个小內侍就去通禀后,就把他迎了进去。

    御书房里,寂静无声,空气沉甸甸地,皇帝就坐在偌大的御案后,面沉如水。岑隐侍立在一旁,神色中看不出喜怒。

    这种凝重的气氛让领路的小內侍下意识地脚步放得更轻了,几乎不敢呼吸。

    “见过皇上舅舅。”封炎如往常一样对着皇帝抱拳行礼。

    然而,这一次皇帝看着他的眼神却再没有了往日的和蔼,只有那汹涌的怒意。

    皇帝直接把手中的折子丢了出去,“啪”地一声扔在了封炎的脚边,封炎毫不躲避,一动不动。

    封炎不算凯旋而归,他是被皇帝紧急宣召回京的。本来江城匪乱方平,其实还有很多善后要处理,但是皇帝的圣旨已下,封炎接旨后就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这是皖州总兵和江城知县联名上奏的折子,你自己看看!”皇帝大雷霆地说道,一掌重重地拍在御案上,连一旁的茶盅和笔架都因此微微颤动了一下。

    封炎俯身将折子捡了起来,打开那道折子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皇帝怒气冲冲地接着道:“折子里说你在江城招揽民心,拉拢军心……封炎,你好大的胆子,亏朕如此信任你,委以重任,你却以权谋私,狐假虎威,令得百姓怨声载道,你让朕太失望了!”

    皇帝平日里都是亲昵地唤封炎为阿炎,此刻直呼其名,可见其愤怒。

    这时,一旁的岑隐给皇帝奉了菊花茶,菊花的清香随着热气钻入鼻尖,皇帝喝了口茶后,冷静了些许。

    看着跟前御案另一边身长玉立的少年,皇帝沉声又道:“年轻人终究是心浮气躁,不知轻重。阿炎,朕罚你闭门思过!你可服气?!”

    封炎把那折子合上,拿在手里,俯抱拳,只缓缓地说了五个字:“侄儿愿领罚。”

    话落之后,御书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皇帝随意地挥了挥手,似是疲累,又似是失望,道:“你下去吧。”

    封炎应了一声,就随刚才的小內侍退下了,御书房里只剩下了皇帝和岑隐。

    皇帝又饮了两口热茶,淡淡道:“阿隐,还是你泡的茶和朕心意。”

    “谢皇上垂爱。”岑隐微微一笑,作揖道,“臣每日必饮三杯茶,这也是唯手熟尔。”

    “你倒是爱茶。”皇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感慨地说道,“先帝喜茶,常言:茶可养胸中浩然之气,涤心中之块垒。朕自小耳濡目染,也好茶,不过这茶道上,朕还是逊了安平一筹。”

    皇帝看着漂浮在茶汤里的金色菊花,眼神渐渐有些恍惚,“先帝常赞安平虽是女子,但是生性刚毅果决,巾帼不让须眉……”

    “阿隐,”皇帝放下茶盅,忽然抬头问道,“你觉得安平长公主如何?”

    岑隐当然知道现在的话题已经不再围绕茶道,含笑答道:“臣瞧着长公主殿下为人行事倒有几分道家风采,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皇帝心里不由浮现这句话,在心里咀嚼了片刻,然后笑着反驳道:“阿隐,这一回你可错了。你只认识现在的安平长公主,却不识十几年前的安平。”

    先帝还在时,曾让安平辅佐太子。彼时,太子常与安平商量朝廷的大政方针,朝中经过她的举荐而平步青云的文武官员数不胜数,一时风光无限,与如今的没落可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差地别。

    “应该说是,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以扶之者众也。”皇帝的眸中沉淀了下来,淡淡道,“封炎得用。”

    如此方能安人心,显恩宠。

    皇帝嘴角缓缓翘起,语气果决而强势,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但要先杀灭了他的傲气,以免将来不知道谁主谁仆!”

    岑隐静立在一旁,眸光微闪,抬眼朝窗外的夕阳望了一眼。

    夕阳如血,暮色渐合。

    封炎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他根本就不在意皇帝的态度,迫不及待地策马回了公主府。

    他这一趟出门已经近两个月,安平差点以为他恐怕不能赶在中秋节前回来。

    当她看到晒黑了不少的封炎终于归来时,是一半的欢喜,一半的心疼,在得知皇帝罚封炎闭门思过后,心疼顿时就过了欢喜。

    安平眸中暗潮翻涌,心绪起伏,万千言语化作一声叹息,一句叮嘱:

    “阿炎,你赶紧先下去洗漱休息,天大的事,都明天再说。”

    “是,娘。”封炎从善如流地应声,退下了。

    他回了自己的书房后,却顾不上洗漱,急忙让小厮落风把墨乙叫来了。

    “查得怎么样?”封炎看似平静地问道,心里却很是复杂,一方面他有些迫不及待,另一方面又诚惶诚恐。

    连他自己也不敢细思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墨乙维持着抱拳的姿态,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地禀道:“公子,端木家的四姑娘今年九岁,出生在北境扶青城,其父端木朗三年前战死沙场,此后她就和长姐相依为命,三年前姐妹俩一起来京投靠祖父端木尚书……根据尚书府中的传闻,这位端木四姑娘是个傻的。”

    说到最后这句时,墨乙锐利的眼眸透着一丝狐疑。

    他在皇觉寺见过端木绯,也知道这个年仅九岁的小姑娘口齿伶俐,聪慧不凡,还颇通朝堂之事,那份果决、那份见识完全不逊于朝堂上那些权贵重臣……她怎么可能是一个傻子!

    墨乙接着说道:“这三年来,端木四姑娘和端木大姑娘在尚书府为父守孝,是以足不出户,直到二月二十四日,端木太夫人带着她们去云门寺做法事,在城郊的杨合庄歇了一晚。二月二十五日,端木四姑娘在庄子上落了水。”

    封炎瞬间瞳孔猛缩,只是听到“二月二十五日”这个日期,他就心如绞痛。

    他的阿辞就是在今年的二月二十五日没的……

    半垂的墨乙没注意到封炎的异状,继续禀着:“之后,因为父孝过了,端木四姑娘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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