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给退了吧。”酒蒙子同桌的一名男子看样子还算清醒,他挥了挥手连连打发道。
遇到这种情况,菜退了也就退了,毕竟做生意和气生财,谁也不想得罪顾客,老板娘也有过交代,遇到喝大了的,能礼让就礼让,实在看不过去就躲着点儿,只要最后他按照东西结账就行了。
可也不知道小红今天是怎么了,我甚至怀疑她今天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这家伙被人一说还来了劲。
“先生,这可不行啊,麻辣烫是你们点的,餐单上明明标注着的,对于我们晚上了一会儿菜,我们深感歉意,在结账的时候我们会给您打折,但您点了的菜就得付费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怕你搞到消协,相信消协也不会不讲理吧。”
小红的这一番辩白瞬间激起了酒疯子的那股天是王大己是王二的劲儿,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然后酒气冲天地对着小红说道:“怎么地,我哥们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嘛,我们要退菜,咋地说话不好使吗,你出去打听打听,甭远去就这条街,谁不卖我彪哥个面子,怎么到了你这小店儿就不管用呢,你这店是市长开的还是省长开的,怎么这么牛呢!”
这人就怕激将,本来心情就不怎么顺的小红,火一下子也被点了起来,她将嗓门提高了八度后对那个自称彪哥的家伙喊道:“我不管什么猫哥狗哥还是虎哥的,这做人做事儿都得讲道理吧,这麻辣烫是端到你桌子上数分钟后你才要退掉的,这我们怎么退,我们是拿回去再卖给别人还是自己消化,虽然这碗麻辣烫没多少钱,但也有成本啊,我们小本买卖一天才挣几个钱,要都是像您这样的,那我们也就快闭门停业了。”
“我管你停不停业,老子说退你们就得给退,哪怕我吃的只剩下半碗,我要觉得不好吃你们也得原价退掉。”
旁边的老客们纷纷劝道:“小红,你就别跟他吵了,退就退吧,你把那麻辣烫端我这来,最后结账时算我的不就行了。”
“就是啊小红,你一个女孩子跟一个喝多的人吵,你会吃亏的,这要是他再把你打了,你说你犯得着嘛!”
那彪哥依我看就是一典型的人来疯,人家这伙人正劝着呢,他倒好索性把这些食客一勺烩全给骂了。
“关你们这群穷鬼什么事儿,老实儿吃你们的饭得了,在那瞎巴巴啥,你瞪什么眼睛,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当泡踩。”
这家伙说话越来越离谱,有几位食客已经开始撸胳膊网袖子准备与之大战三百合了,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我的东家,这家饭店的老板娘玉姐从店里走了出来(东北大排档有许多都在外面支摊,灶台也因为天气原因会摆在外面)。
“这是谁啊,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把我的财神爷都吓走了,懂点事儿的给我赶紧走开,否则别怪老娘我不客气。”
不用怀疑,说话语气如此彪悍的就是我那长得貌美如花,身材魔鬼的老板娘,或许是长年打拼于市井锻炼出的这套自保的本事吧,还别说每每遇到这种情况还真让她给蒙混了过去,而实际上在所有客人都离开后,她躲在吧台后面一个劲的灌着啤酒让自己的手和身体不再颤抖,其实她心里害怕的要死,但作为一店之长,她不得不抗下一切。
或许你会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或者你会怀疑我是不是这家店的老板,我的答案很简单,这家店是老板娘自己打拼下来的,她身边虽然不缺男人,但没有一个是她的,而我在这家店有双重身份,一是做饭的厨子二是饭店的打更人。
今天我看闹事的这伙人有些不善,于是我将灶台的火关掉,静静地看着前面发生的一切。
玉姐的到来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那名叫彪哥的家伙斜着眼睛看着她,或许是这家伙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以很清楚地看到了玉姐的风华绝代。
男性荷尔蒙的驱使让他连忙转过身子,随即一下子站了起来,紧跟着这家伙先前迈了一大步,这一步墨麒看不出任何醉酒的症状,这位彪哥现在就像一位见到了猎物的猎人,那双母狗眼里已经放出了绿光。
玉姐向来对自己的外貌身材很有自信,自然也知道彪哥眼神中喷发出的是什么含义,加之在饭店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玉姐早就练得一套识人认人的本事。
微微向后挪了几步,玉姐笑着说道:“这位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要真是我们的错,那小妹我认罚,可要不是我们的错,那就对不起了,该多少钱您就得给多少。”
彪哥又往前上了一步,色眯眯地问道:“罚该怎么罚呢?”
玉姐很懂男人心思,她的一只玉手在彪哥的肩膀上划了一下,就这一下彪哥的身子就是一抖,那醉酒的状态瞬间被荷尔蒙冲散了不少。
“还能怎么罚,自然是免单喽!”玉姐颇有些顽皮地说道。
可她这样一来更加地刺激了彪哥的兽欲,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家伙保不齐就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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