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有微微的震颤。
“我弄疼你了吗?”我回头问他。
他努力睁开眼睛,迷离不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这话,以往都是我在问你。”
我怔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调侃我,立即故作生气地嗔怪道,“就没有见过你这么流氓的人,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满足地看着我的脸,疲惫地绽开笑意。
“因为发烧,所以你的皮肤会感到轻微的疼痛,我再轻点就是。”我在他耳边温柔地说。
“嗯。”他轻声应允,没有说过多的话。
我只顾低头轻抚他身体的每一寸,却忽略了他眼角的那抹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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