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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跟我确认,但他没有。
到了家门口,他要送我下车,被我拦住,他也识趣地没有坚持,大概他也明白,我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的吧。
但他执意要将车上的伞送给我,“拿着,雪淋多了,也会生病的。”
“嗯。”他的盛情让我觉得推辞都是一种罪过。
当我撑着伞,走到庭院中央时,不经意地一回头,发现蓝色法拉利还停在门口。
不过惊讶的是,车的顶棚已经被打开,楚轩坐在车里,迎着北风和雪花,微笑地目送着我。
我礼节性地冲他挥挥手,心里却对他的行为感到好生奇怪,这么冷的天,偏要敞着棚,纯属花式作死。
但回想起他在S市酒店电梯和观光塔上的不良反应,今天也算是好多了。
我没有再回头,转身走进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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