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鱼苗将外面的动静听了个大概,本想劝着魏清风别这么做,可一想,庄子上的人们,的确需要些自保的手段。
她临时改了口,“我觉得操练佃农们是个好主意,可是……不能白日里操练吗?”
魏清风闭着眼睛,黑暗中,他将小娘子搂得更紧了,他的胸口有伤,被她的头压着,他哼都没哼一声。
“白日里,不是还要做活吗?”
“……那……会不会人被用废了?”鱼苗是真担心,虽说绣坊里的活计不重,可到底也要上一天工的。
魏清风在黑暗中挑起凉薄的唇角,指尖在她光滑的肩头轻刮了一下,“废便废了,若真那般无用,以后还会再出事的。”
鱼苗不好再多说了,小脸在他胸前埋了埋,感觉他的手指又刮了刮自己的肩头。
她轻颤,“相公……”
“再给我,嗯?”
鱼苗气得闭上双眼,不想再理他。
这男人真是让她郁闷透了,她想时,他不行。
她累得半死,他的身体也糟糕至此,他却总想着夫妻间的那些事。
而她之前是想着安抚他,没想到他却丝毫不顾及他自己的身子,登鼻子上脸了。
听着鱼苗许久不再开口,魏清风就知道她是生气了。
过了半晌,他胸口处的小女人呼吸均匀地开始加重,甚至于累得响起了小呼噜声。
他爱怜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悄然叹了口气,大掌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地描绘她的背部。
她是他的珍宝,无论此生还是来生,都绝对不允许他人觊觎。
魏宏宇趁他弱,想欺辱他的娘子,他会让他知道…… “死”字,如何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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