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些让人生气的话了,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能相信也能依靠的就是你们这几个人,大家想想咱们应该怎么做,不要指望别人为我们做些什么。”
“就咱们几个?”小君诧异道。
“对,就咱们几个,难道就什么都做不了?”况且反问道。
“你还真说对了,我不是灭自己的威风,长他人志气,如果就咱们几个跟罗西那帮人,再加上道门里的人斗,只能说是送死了。”小君摇头道。
“我可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实在不行,可以请示调用大内侍卫。而且这里是京城,他们只要敢乱来,就是公然谋反的罪行,我不信他们一点都不怕。”况且还真是不信这个邪。
“公子说的也有道理,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现在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慕容嫣然道。
“没用,人家也不傻,会公开跟你斗?暗地里可以用的招数多了,根本防不胜防。你要说让我带着你逃命,我有信心,若说陪着你一起跟他们斗,真还没这个信心,不是胆小怕死,而是有自知之明。”小君说完,给自己倒了碗酒喝下压压惊。
他还真的被况且的无知无畏吓着了,他知道那些人的能耐,当年被追杀了几万里,苦没有白吃。
“你们帮我查查罗西最近都做什么了?”况且想了想道。
“查他干嘛?你还真想动他啊?”小君又吓了一跳。
“他有什么动不得的吗?在你们眼里,他是护祖派的大人物,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吏部前郎中,到了锦衣第六卫,他就是罪犯甲。”况且森然道。
他今天被罗西摆了一道,虽然毫发无伤地逃出圈套,却还是窝了一肚子火,这个仇非报不可,而且不能隔太久了。
虽然有位哲人说过这样的话,报仇是盘凉了才好吃的菜。他还是愿意让罗西来个七月债还得快。
“查他什么事?”周鼎成好容易逮着机会开口了。
“只要跟犯罪有丝毫联系的就行,我就不信他真的像圣人似的纯洁。”况且道。
“那他上次跟道门的头头见面,算不算犯罪?”小君问道。
“这个不行吧,一没偷二没抢的,外面的人也不知道空空道门是什么组织,罗西跟他们见面,没法作为抓他的理由。”况且想了想,摇头道。
虽说他可以毫无理由地抓人,可是总归还是要些罪证什么的,罗西在北京官场上人脉很广,动这个人很可能引发官场地震,过后也要想法能摆平才行。若是一般的江湖人物,可以先抓然后再拿口供,对罗西使这一招风险太大了,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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