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锦衣卫的人员在城外被人屠戮,凶犯却始终抓捕不到,皇上很是震怒,锦衣卫是皇上的亲军护卫,杀锦衣卫的人等于打皇上的脸,而且案发地点又是在京城外不远处,这等于挑战皇上的权威。
如果是别的官军,地点在边关什么地方,就是几千人全军覆没也不会让皇上如此发怒,虽说所有军队都是皇上的,军权属于皇上一人拥有,但是御林军、锦衣卫和别的官军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就是不一样。
这次况且摘下了三个凶犯的脑袋,可是大大地给皇上长了脸,尤其是皇上这些日子因为提拔、重用况且,没少挨谏官们的冷嘲热讽,更有许多人等着看笑话,希望况且出丑现眼,让皇上下不来台。
况且应付了一阵这些贵客,就借口军务繁忙,带着护卫们离开了。
来到大校场后,戚继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纳闷他怎么突然出去一天就建成了一桩大功,功劳到手的太容易了吧。
“恭喜啊老弟,这次要升官了吧。”戚继光笑道。
“升什么官啊,我已经是都指挥使,还能升什么官?到头了。”况且打趣道。
“这也不然,上面还有三公三孤,还有公侯爵位等着你老弟呢,不过你现在品级太多,这个得先提上去,怎么也得把一品弄到手再说。”戚继光笑道。
他从军多年,感觉这事一定有什么猫腻,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况且有什么猫腻是况且的事,他不但不会问,还会躲远一些,这小子水深着呢。
况且苦笑道:“大哥,您也真看得起我,此番真要去福建,我能活着回来就是侥天之幸了。”
“也不用这么悲观,天下无难事,只要皇上始终鼎力支持你,便有希望成功。”
乐观如戚继光,都不敢说有把握,只能说有希望,可见他多么不看好况且的福建之行。
况且让众多护卫回去养伤,纪昌也被他打发回去了,身边只是跟着几个护卫,不过在不远处有两个高手始终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们就是原来在况且府邸外面的三个大高手里的两位。
有这两人在,比五百名护卫都强。
看了一阵演练后,况且道声多劳,自己回去了,借口看望慰问那些受伤的护卫。
他把赵阳也带走了,这里用不上他。
赵阳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管刮风下雨,大校场的差事一天都不会缺席,让况且感慨侯爵爵位的巨大诱惑力,明知道能得到的希望微乎其微,却还是一如既往地追求不已。
“我说兄弟,你不地道啊,这么大的功劳你怎么不带上我一份啊?”赵阳路上埋怨道。
“二哥,这种好事我能落下你吗,不会啊。”况且笑道。
“可是我又没参加抓捕,能有什么功劳?”
“你现在还不是正式的本卫人员,当然不能参加抓捕,否则会遭人闲言,不过不代表你就没有功劳。”况且笑道。
赵阳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什么事也没干也能有功劳?功劳在何处啊?
况且笑着对他说,他另外给皇上上了一份密折,是今天交给张鲸的,里面写了周鼎成还有赵阳如何带人周密侦察、周密部署,这才有此次的成功抓捕,前期工作功不可没。
“不会吧,连这都行?”赵阳一摸脑袋道,“兄弟,你这套别人都玩过了,皇上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赵阳转瞬又苦笑起来。
“当然能看出来,不过只要皇上知道我想分给你和老周一些功劳就行,皇上不会吝惜这个,但是咱们得给皇上赏赐的理由啊。”况且道。
“哦,也对,那就多谢了。”赵阳这才高兴起来。
其实关于周鼎成和赵阳况且写的很多,除了这次的抓捕前期工作是虚的,其他的可是实的,赵阳帮着况且练兵,周鼎成帮着况且主持衙门事务,跟宫中联系,兼办理其他种种事务,这也都是功劳,而且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所以他才为两人请功,同时为赵阳请求正式的锦衣卫官职。
“二哥,你以后就直接作为本卫官员吧,等我真要去沿海,你就作为留守官员坐镇本卫,事务不会有多少,前方的任何军功都会有你一份。”况且道。
“这样好吗?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赵阳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回事,北京必须有留守人员,你和老周都要留下。”况且道。
“他也要留下?他不应该随时在你身边吗?”
况且摇头。
赵阳心里明白了,上次两人闹了一场,看来裂痕依旧啊,表面上跟原来一样,内里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留守北京当然好,可以继续花天酒地,既不用承担任何风险,还能坐享前方的军功,这当然是梦里都不敢想的美事。赵阳知道,这是况且看在他姐姐份上对他的特意照顾。
回到家里,赵阳就去找周鼎成闲聊喝酒去了,况且去看看那些护卫,他们个个兴奋的了不得,第一次立下战功,见到了当朝许多大人物,满耳听到的都是夸奖赞许,连皇上都派人传旨嘉勉,正式的赏功旨意很快就会下来。
他们心里兴奋的同时也都有些害怕,做贼心虚啊,他们佩服况且的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不过他们都喜欢。跟着这样的大人,就是下地狱作战他们也愿意。
骨子里,况且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只此一招,人心所向,花钱也买不来啊。
“怎么样,伤都养的差不多了吧?”况且笑道。
“根本就没事的,大人。”
“就是,一点皮肉伤,当天晚上就好了,根本不用敷药。”
“嗯,还要好好养几天,这次都负伤不轻,得给外面人看看咱们抓捕罪犯付出的巨大代价。”况且吩咐道。
这些人都明白了,绷带还不能拆下来,还得继续包扎着,上面还得露出些许血迹,这样才能有视觉上的冲击。至于里面伤口是不是已经痊愈,并不重要,没人敢拆开他们的绷带检查伤口。
他来到里面找到左羚,左羚没有去一条街,也在家里养伤,而且真的是负伤了。
萧妮儿正在左羚房里,看他进来白了一眼,没好气出去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左羚看上去气色非常好,只是有时候走动时会皱眉忍痛。
她倒是没有怪罪况且,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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