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你小子有种,看这一天何时能到,我等着你。”一个精兵不屑道。
这道悬赏令使得这些学员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原来对两府精兵畏惧如虎的心态也消失了,都准备迎接挑战,算计着哪一天能把这些老兵打翻在地。
这些日子,他们可是被修理惨了,要不是况且送来的各种活血化瘀、止痛消炎、强壮筋骨、强盛血脉的药物,他们真还挺不过来。
况且倒是从中大捞了一笔,左羚那里店铺还没接收完毕,买卖已经兴隆,卖给况且的药物比得上这些店铺十年的总销量,这还只是个开始。
要说况且这买买做的到家,自己右手跟左手做生意,右手拿的是皇上的银子,左手把银子装进左羚的腰包,跟他赚到是一样的。
这种事还没人能挑出刺来,这些学员的确需要这些药物,至于况且从哪里进货,当然有自己的选择权,也没人能说他假公济私。
赵阳知道后气的嗷嗷叫,说是况且把便宜都装进自己腰包了,硬是从况且手里诈出两千两银子才作罢。况且说他天天在青楼,就是猜测他手里有了钱,一定不会消停,不去青楼花个干净不会老实的。
“今天下午全员放假,休息半天,明天开始按照新制度正式训练。晚上我请大家喝酒吃肉,管醉管饱。”况且宣布。
“大人英明!”
“大人豪爽!”
“谢大人恩德!”
学员们各个抱拳致谢,随后况且宣布解散,这些人都三五成群、慷慨激昂地讨论这套新的悬赏制度。
“我呢,你今天得请我吃花酒,不然咱俩没完。我可是不要俸禄不要工钱地给你当这么多日子的苦工了。”赵阳拉着况且不放手。
“不是刚给你两千两银子吗,花完了?”况且诧异。
“这是两码事,你请归你请,那是我应得的。”
“好吧,我请你喝酒,不是花酒,地方随你选。”况且只好服输,他是真受不了赵阳的软磨硬泡。
赵阳想了想,选了京城最贵的酒楼,恰好是况且第一天上任时请锦衣卫的人员喝酒的地方。他还有不少银子在那里存着呢,这些日子忙的都快忘了。
晚上,他把周鼎成、小君都叫上,然后去那家酒楼要了最好的席面。
“我说小子,你打什么鬼主意,我怎么觉得没好事?”小君贼眉鼠眼打量四周,唯恐上了况且的贼船。
他也知道这家酒楼,更知道这是北京城里价钱最贵的馆子。英国公府曾经在此宴客,只是他当时还装作一个仆人,根本上不了台面。
“他今天有好事了,所以庆祝一下。”周鼎成笑道。
“什么好事说来听听,我先弄明白再吃,不然不放心。”小君对周鼎成的话也不相信,总是觉得况且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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