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惊人,刚才和白凤凰对酌几杯,根本没有醉意。接着灌了一坛又一坛,却还是清醒。
“但求一醉,都这么难?”赫连烬抱着酒坛,懒懒地靠在桌上,唇边勾起一抹自嘲,“凤凰,我若是在你心中,但凡有一丁点重要,你在说离开二字之时,眼神里也会多出一丝犹豫吧。”
她凭什么就能这么绝情,毫不留恋的离开。
回家重要。
可是我呢?一点都不重要吗?
你选择回家,我明白。可是为什么,你连一点不舍和犹豫也没有?相识一场,同生共死,这一切,就是梦一场吗?
赫连烬越想越心痛,越来越难过,而那久未发作的血瞳,在他情绪失控之下,渐渐地泛起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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