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那个好父亲联手,联手害死她娘,先下毒,逼至地道……
只不过……
这中间,当是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的。
不然,为何,她娘他们足足五百人,明明可以住那石室的另一边跑,为何就不跑呢,就算是中了毒,也不该是坐以待毙才对。
“还有……”
老嬷嬷,看着谢灵沁,突然从未有过的严肃,“你的母亲,从未爱过你现在的父亲,至于你……”
老嬷嬷扶着谢灵沁肩膀的手在颤抖,“我知道,你已清楚,小姐并未爱过将军,她爱的是雍王爷,公子就是她与雍容王爷的子嗣,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小姐为什么明明那么深爱,却如此坚定的要嫁给谢将军,但是,小姐,你……其实,也并不是将军的女儿。”
老嬷嬷说完这一句话,突然吐出一口血。
“你怎么了?”
谢灵沁大急,可是,老嬷嬷却已经断了气。
“小姐,嬷嬷是服了噤言蛊。”
一旁紫河道。
噤言蛊,一旦说出某个秘密,那就是死的事情。
虽然,紫河此时无比震惊,小姐,竟然也不是谢将军的女儿。
那,小姐……
谢灵沁抚着额头,却突然笑了。
这笑容竟有种轻快的明媚感,直让紫河无所适从。
小姐这是……
一般人遇到这事,不是会受打击吗,小姐怎么,反而还笑了,是真的很开心的样子。
“太好了,我真的不是谢将军的女儿,真好。”
谢灵沁又看一眼老嬷嬷的尸体,须臾,重重的叹口气,“把嬷嬷好好埋葬吧。”
“是。”
冥澜上前将老嬷嬷的尸带了出去。
屋中,血气不散。
这世间,有人忠心一生,只为最后一语。
她谢灵沁又凭什么不为她默哀一刻。
一刻钟后。
天下一味的后堂。
谢灵沁敛好情绪,推门而入。
“事情处理好了。”
白玉漫不经心的问,眼睛还在看着桌上一排排银子。
谢灵沁拿起桌上的茶,自倒一杯,轻抿一口,“嗯,你好有钱。”
“不用眼红,大半都是你的。”
“哦。”
“对了,如你所愿,如今,整个都城有一半的花楼是我们的了。”
谢灵沁喝水的动作微顿,“我当时好像说的是都城中三家生意最好,最大的就行。”
白玉摆了摆手指,“银子你还会嫌多。”
谢灵沁摆摆手,“那倒不会,只不过,你们这般黑心,真是……”
“行了吧,你不黑,你就差这脸不是黑的了。”
“去看聂醉儿没?”
谢灵沁冷不丁话锋一转,白玉瞬间偃旗息鼓,摸着后脑勺,抿着唇,耳根子都红了。
这……
谢灵沁揉了柔眉收,今日是个什么天气啊。
一连看到两个平日里不太红脸的男子红脸。
“难不成,聂醉儿接受你了?”
谢灵沁不太相信,很不相信,极不相信。
“没有,不过……”
白玉突然捂着嘴,看了眼四周,然后小小心的笑起来,好娇羞的样子,“今天你从福悦赌坊走后,她……强吻了我。”
“强吻!”
“对。”
白玉还挺自豪。
谢灵沁双手插腰,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白玉,你被强吻还这般高兴,如聂醉儿那般的女人,你得趁她如此脆弱之时,加火添柴,趁胜追击,把她扑倒,可懂。”
白玉……
“那,你和太子,谁扑谁啊?”
“滚。”
谢灵沁倏然起身,将茶饮尽,“我走了,还有事办。”
月牙渐渐爬出了云层。
三流九巷里一片笑语奢靡。
“小姐,你可以叫奴婢来办此事,不必亲自前来的。”
紫河走在前面开路。
谢灵沁摆手,“无事,兰香姑娘也算是豪情女子,我也想见一一见,再者,只是柳云洲如此一说,我们也当问一问兰香姑娘的意思才是。”
“小姐,你就是想得周到。”
“放心,他日,你与砗磲出嫁,我想得比这周到一万倍。”
“砗磲嫁不嫁奴婢不知,反正,奴婢是要守着小姐你一辈子的。”
“嘘!”
谢灵沁突然拉过紫河,隐在一旁。
紫河也察觉到了,看着前面,那里当是兰香姑娘的住处,只是,此时此刻,院子里隐有虐打声与惨叫声响起。
谢灵沁凝视细听,心都吃紧了。
“我说,你这人嘴怎么这么硬呢,我就让你去和柳云洲去说,谢灵沁欺负你,侮辱你,打骂你,让他替你出气,这么点小事而已,你若办了,就不必在这里挨打了。”
“我呸,你蠢,当柳大人和你们一样蠢,我一个破败的女子,我说什么,他信什么?”
“我看柳大人在街上护着你,挺疼你的啊,你怎的这般没自信。”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做这些脏事儿。”
“一片红唇万人尝,一具玉体千人骑,你还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伴随着说话声,紧接着,传来兰香的痛苦哀嚎。
只不过,明显也怕引来注意,兰香的嘴被堵住了。
“唰——”
谢灵沁刚与紫河推门,已听院中响起利刃之声,转眼打斗声起。
谢灵沁与紫河对视一眼,用力将大门推开。
大门内,突然出现的酸皮子已与十几名黑衣人打在一处。
而一旁,虽然女扮男装,可是谢灵沁一眼看穿。
这就是五公主,宇文清月。
“都住手。”
谢灵沁沉声一喝。
打斗声停。
“谢小姐好。”
五公主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点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还对着谢灵沁友好的打招呼。
谢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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