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轻逸眼尾一勾,“你丫的,又想打架是不是。”说话间,余轻逸一撩袖子,作势就真要打起来。
饶是谢灵沁再淡定的人,看到磨拳嚯嚯的两人,也有些唇抽。
这是……什么鬼。
太子身边的护卫这么有才?
一言不合就开打?
打的还是庆王府世子。
关键,这个世子主动请打?
“逸世子,祝你旗开得胜。”谢灵沁想了想,近日这个余轻逸虽然好心办坏事,不过,倒是待她不错,所以以示鼓励。
“咳咳……那个,小姐……”身后,紫河似乎很尴尬,上前一步,“我们,要不,进屋。”
“不用,索幸太子没有来,而这两人若是真的比划起来,也缺个裁判,我们闲着也闲着,不要虚度时间,正好我心里也郁闷,疏解疏解。”谢灵沁说着,还让紫河去屋内搬条凳子出来。
那跃跃欲试的样了,紫河唇角更抽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小姐……么!
而本来要打起来的两人听得谢灵沁这番话,拳手放下,纷纷看向谢灵沁。
一脸的深意莫测,还颇有些小幽怨。
“打啊,怎么不打了。”谢灵沁坐在凳子上,清冷着调调在催促。
前世里,她就喜欢看摔跤比赛,这可谓是她唯一的兴趣爱好,也是唯一能激起她笑意的点。
所以,她是认真的。
“打什么?”而蓦然飘来的一道低沉声线却将气氛冻结。
谢灵沁分明看到听海和余轻逸二人面色一变,随即,一改方才姿态,立马站好。
听海就像是随时接受检阅的士兵,余轻逸则是流水不动的妖娆风彩。
而谢灵沁也偏头,看向那红墙院外。
似一道风,若一道寒,剑眉星目,步履从容,借着月华,一步步走近,美得若玉,俊得非凡。
更特别的是那身雅致雍容的气质,甫一出现,便能压过一切的春华潋滟。
与生个俱来的王者之势,不外如此。
可是,他却能驾驭得很好,只是仿佛一瞬,好像,方才一切,都是错觉。
再一看,太子只是,气场过于冷了些,而已。
“臣女,见过太子。”当然,再如何俊美,谢灵沁不会迷失自我,对着太子福身一礼。
不过,太子没叫免礼。
于是,谢灵沁就这样微弯着腰,垂着头,露出一截比玉还要白上几分的脖子,在月光下闪着盈盈光泽。
“你们……”
“属下巡视巡视。”只听得太子一声出,明明清然无波,可是听海却瞬间消失不见。
“那个……”余轻逸看一眼谢灵沁,又悄悄的看向太子,摸了摸下巴,小心上前,“那个,我说啊,这谢灵沁啊,你看她瘦瘦小小的,你不要欺负她了,那个啥,人家来找你帮忙,你差不多,就卖我个面子……”
太子没说话,只是横了余轻逸一眼。
余轻逸声音一滞,咽了咽口水,嘻嘻的摆手,“那个,我就说着玩,说着玩。”
然后,身影瞬间消失在原的。
周边,气氛,莫名严肃。
谢灵沁……
这个余轻逸就这么怕太子?
“你觉得……”谢灵沁正想着,突觉头顶威压而至,同时,凉薄似乎又带着一股子邪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抬头,太子近在眼前,不过半步之遥,呼吸,悠远宁静,好像,都是凉的。
谢灵沁不自觉的一个激灵。
“你觉得你凭什么能让本宫帮你?”宇文曜看着面前的女子,一字一句,似在呢喃,却更像威胁。
昨夜竟然敢算计他,不惩罚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之前太子不是说,让我来投靠你?”谢灵沁扬了扬脖子,不卑不亢。
“那是之前。”
谢灵沁……
郁卒,这是不承认了?!
“而今你还偷了我太子府的绵布。”太子又道,话时,似乎还有一抹嘲笑。
谢灵沁抿了抿唇,看向身侧的紫河。
紫河的头快要垂到膝盖。
她不是真心坑主子的,实在是找不到啊,哪里知道,太子平日里不查府库,却昨夜查。
这个倒霉丫头,谢灵沁无语。
“这个绵布这事呢,是这样的……”
“难不成,你自己用了,还想诬赖给别人?”
谢灵沁嘴巴张了张,看着太子,话哽在喉咙里,上不得,下不去。
深呼吸,深呼吸。
她不生气,她不生气。
她是前世里最牛的特工,心绪最稳定的天才。
“所以,你现在凭什么要让本宫来帮你?”
再次深呼吸。
谢灵沁抬眸,含笑,“如果非说我有什么凭靠的话……”谢灵沁眉宇一扬,身子站得笔直,“我自认为,长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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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晚了,新枝从医院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忙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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