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你不是急着交学费吗?你看,工资我给你领出来了。”
黄海山拿出钱包,指了指钱包中的两千块钱。
“谢谢黄站长,我正急着用钱呢。”
秦怡萱家庭不好,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身体又不好,她上大学,学费、各种杂费,都是勤工俭学赚来的。
之所以在学校医疗站当兼职护士,就是赚的多一点。
秦怡萱高兴的去接黄海山手的钱。
却被黄海山一把抓紧了柔滑小手:“小萱,你好美,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做我女朋友吧。”
“放开我,快放开!”
秦怡萱花容失色,使劲挣扎,也没有挣脱黄海山的大手。
“小萱,我舅舅是学校后勤部副主任,你跟了我,保证吃香的喝辣的,还能有份好工作,你这不是快毕业了吗?找工作一定很犯愁吧?”
“放开我……”秦怡萱疯狂挣扎。
黄海山伸出双臂就要将秦怡萱抱在怀中亲吻。
砰!
被反锁的防盗门居然被踹开了,钢铁制的门框子都瘪了。
“谁!”
黄海山吓的急忙松手。
“徐甲!”
秦怡萱整理衣衫,哭泣着,匆忙跑了出去。
徐甲冷嘲热讽:“哟,小萱怎么哭了?黄站长,你锁门干什么?该不会是在欺负少女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是在和小萱谈工作,你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办公室,没有我的召唤,你不许进来。”
黄海山做贼心虚,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可是,那门已经被徐甲一脚踹坏了,关不上。
这时候,他才大吃一惊。
这厮好大的劲!
徐甲暂时将这笔账记下来,又去安慰躲在门外哭的秦怡萱。
“小萱,别哭了。”
秦怡萱还是不停的哽咽。
“小萱,你再哭,人家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你说,会不会有喜欢你的帅哥来打我啊。”
“去你的!”
秦怡萱被徐甲逗笑了,像一朵招人怜爱的含羞草。
“小萱,我请你吃饭。”
“我不吃。”
“不吃饭哪有力气哭啊。”
“讨厌!”
秦怡萱羞答答的看了徐甲一眼,低头扣着葱白指尖,糯糯道:“你真挺会哄女孩子的,你是个好人。”
徐甲摸摸鼻子:“可是,很多人都说我是流氓。”
“你不是流氓。”
秦怡萱美眸幽幽的向屋里看了一眼,挥舞着小拳头:“里面那个才是流氓,不要脸的流氓。”
“好了,咱们去吃饭。”
徐甲哄了秦怡萱一阵,她就不哭了,有说有笑的和他去吃饭。
砰!
黄海山扬手将茶杯摔得粉碎。
徐甲和秦怡萱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气的满脸紫青。
“日啊,这小子嘴巴抹了蜜吗?太会花言巧语了。”
“秦怡萱,你个贱人,老子请你多少次了,你也不给我面子,这个新来的徐甲请你一次,你就答应了?”
“你等着,老子早晚要上了你。”
黄海山气急败坏,连中午饭都没心思吃了。
过来一个多小时,徐甲和秦怡萱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黄海山冲上去,劈头盖脸的冲着徐甲怒吼:“中午那么忙,我让你出去吃饭了吗?有没有点纪律性?当你是在松江医院吗?那么自由散漫?告诉你,在这医疗站,我是站长,你得听我的。”
“现在,你立刻把我办公室打扫一遍。”
徐甲玩味的笑:“黄站长,你确定要我给你‘打扫’办公室。”
“怎么的?你还不服啊?”
黄海山仗着人高马大,亮出了肌肉块。
秦怡萱糯糯争辩:“黄站长,你别欺负老实人。”
徐甲心中好笑:我要是老实人,那这世上还有坏人吗?”
“小萱,没事,人家是站长,我是员工,给领导打扫一下办公室,那不是很正常吗?”
徐甲安慰了一翻秦怡萱,进去打扫办公室。
“算你识相,妈的,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干活,不然,老子开除你。这可不是你养大爷的地方。”
黄海山看着徐甲服软,别提多高兴了。
砰砰砰……
忽然,办公室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好像在打砸什么东西。
“坏了!”
黄海山吓了一跳,急忙冲进去。
入眼之处,一片狼藉。
黄海山死的心都有了。
桌子上的茶杯、书本、电脑、鼠标、键盘,都被扔在了地上。
一张好好的床,被徐甲踹塌了。
被褥扔了一地。
一壶开水浇在了被褥上。
“你……”
黄海山疯狂怒吼:“徐甲,你在干什么?”
“我在‘打扫’办公室啊。”
徐甲故意装糊涂:“这桌子、电脑、杯子都是被我‘打’的,桌子的东西、被褥都是我“扫”下来的,你看,我‘打扫’的好不好?”
黄海山气的腮帮子鼓的像是癞蛤蟆:“好啊,你就是这么给我打扫的?”
徐甲点点头:“是啊,这就是我的打扫,黄站长还满意吗?你快出去吧,我还没打扫完呢。”
秦怡萱看着徐甲搞怪,办公室被他作践的一塌糊涂,再也憋不住笑。
黄海山怒不可泄:“秦怡萱,让你笑,你们敢合起伙来给我作对,妈的,你的工资一分都没有。”
他刚一说完,徐甲一扫把砸在笔记本上。
啪叽!
笔记本被砸的细碎。
“徐甲,我打死你。”
黄海山怒火交加,仗着牛高马大,抡起拳头砸向徐甲。
“小心!”秦怡萱失声尖叫。
在她看来,徐甲那么清秀,会被雄壮的黄海山一拳打死的。
“去死吧!”
徐甲闪电一脚揣在黄海山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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