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郭爷爷当然不会让他这么做,真这么做了那他的双手就算废了。
“双腿扎马,不要乱动!”郭爷爷大声命令道。
郭重开立刻听话的照办,只是没站一会儿,两腿就不听使唤了,那是又酸又麻,只打哆嗦,可是没有爷爷的吩咐他可不敢撤下来,难受的流了一头的汗,架势也开始走了形。
郭爷爷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竹竿,打在腿上那是生疼生疼的。
如此反复约莫过去了两个小时,不远处的树林里忽然传来郭希柔欢快的声音,郭重开循声看去,只见他那身材娇小的柔妹妹,肩上扛着一大捆干柴,手里提溜着两只野鸡,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
“爷爷,哥哥,看我的收获。”她摆了摆手中的东西,径直向厨房走去。
郭重开暗暗咋舌,回想自己七岁的时候那还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少爷,莫说两年前,就是现在恐怕自己也做不来这些事情。
似乎受到了刺激,不屈服的倔强意识从郭重开的眼神中迸发出来。
看着如此斗志昂扬的郭重开,郭爷爷满意的点了点头。
修行总是枯燥乏味的,我们只知道高手冠绝天下的威风,却从不晓得他们在人后受到的非人锻炼。
郭重开的双拳从受伤到生痂,再受伤,生痂,反复了好几次,身上红痕依旧,每日照常挨郭希柔的拳头,一个月了。
一个柔弱少年,初具了阳刚之气,而焦运生也走了一个月了。
这一天,郭爷爷看着扎马步的郭重开自言自语的说道:“该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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