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他眉峰微挑,“那就是我眼花,看错了。”
林逾静都不想理他了。
有时候,他太调皮,就跟个孩子无异。
甚至在有时候,连思宁似乎都比他要成熟得多。
“喏。”
林逾静从衣兜里摸出个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
云晋尧好奇问道。
“录音笔啊,刚才的话,我录音了,或许用得到。”
林逾静心情有些沉重。
明明就是他们有错在先,她留一手,作为防范。
录音在法庭上无法作为证据,但有胜于无。
虽然不断给自己灌输这样的思想,可是林逾静还是心里特别不舒畅。
她没办法理所当然地拿着那支笔去记者面前澄清。
那对母女,想必还受制于云悠悠吧,一旦录音公布的话,他们又会怎样。
云悠悠多恶劣,他们已经领教过。
万一她对那对母女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来,林逾静恐怕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你收起来吧,我们暂时用不上。”
云晋尧拿起录音笔,重新交到林逾静手中。
哪怕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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