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朋友的。
真正的朋友。
但凡事都没有如果，既然上天注定了这样的纠葛，她们就没办法是朋友。
她不否认她善于伪装，把自己扮成柔弱的小白兔，即便做了坏事也不会被怀疑。
她从小的时候就这样了，没有被发现过，竟然也就习惯了。
现在，被当众拆穿，而且姚淑儿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她心里害怕极了。
明蕊什么都不怕，就怕看到杜与风看着自己可能会出现的那种失望的眼神，那将比凌迟她还来得残忍。
“也可以。”
沉吟片刻，姚淑儿双手抱肩，淡淡地说了这样一句。
明蕊知道，对方肯定有条件的，她微微蹙眉，问道：“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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