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何时平躺在床尚。
姜骏不在房间里,她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空隙照了进来。
原来已经天亮。
她猛的一惊,低头掀起毯子。
匈口和之前相似,粉色的内依挂在右侧,但左侧上面本来的一个巨大黑色掌印已经消失不见。
她微微动了下,感觉身体有点力气,伤处不是很痛。
难道真的好?
她情不自禁伸手在自己的左匈按了按。
“嘶”伤口还有点痛,但是没有之前那么明显。
臭姜骏,死姜骏,不是说治好了?
她气的不行,一只手还按在自己的匈口上,突然想到昨晚姜骏按在这上面的事。
慢慢的,她的脸变的更红。
然后又一个奇怪的念头涌起。
昨晚我睡着了?他有没有干过什么?
他会不会?
她惊恐的看了看自己,还好,衣服裤子都没什么动。
不行,得警告他一下。
她慢慢爬了起来,这才发现床边的手机上有未读信息。
拿起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姜骏发给她的微信。
“骨骼已经正位,心脏也没什么事,你去医院再看看,开点药补补,过几天就能好,另外这几天,不要和人动手。”
“外面我清理了下,沙发的血渍也擦掉了,你床边有点,自己搞定。”
她家外面沙发是真皮的,血渍很容易擦掉,但是她床头边的血渍,要把被套弄下来好好洗才有用的,而且未必洗的掉。
换吧,陈丽只能这么办了。
想了想后,她回了个微信:“你人呢?在隔壁?”想到姜骏可能就在隔壁和妹妹睡一起,顿时有点恼怒。
过了几秒钟,对方回过来:“我大早就走了,琳琳还在睡觉,等她醒了,你帮我和她说一声,就说我有急事先走了。”
“哦。”陈丽感觉松了口气,定了定神后,又连忙回道:“昨晚的事,你不准对我妹妹说,听到没有。”
“收到啦。”姜骏懒洋洋的回复。
“你发誓。”陈丽不放心。
“我发誓,发誓行了吧。”姜骏无奈道。
“昨晚的事,你马上要忘掉,再也不要想知道不。”
“大姐啊,我早忘了啊,是你还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像那小和尚。”
“滚。”陈丽大怒,关了微信。
她坐在床头,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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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骏笑眯眯的收起手机,边上陆匆匆用眼睛描了一下。
姜骏刚才笑的很贱,陆匆匆顿时觉的姜骏可能又勾搭上什么小贱\人了。
她当然不会管这事,姜骏有多少女人也和她无关。
她不动声色的道:“火炮叔本来藏在东阳市的‘阳山里’,藏了一段时间后,按奈不住寂寞,就出来"zhaoxiaojie"姐。”
“老狐儿子正好去东阳找朋友,他在一个会所看到了火炮叔。”
“小伙子很机伶,观察了一星期,发现火炮叔很有瘾,每过一两天就要下山玩一次,而且很念旧,总是点同一个。”
姜骏这时带着陆匆匆,夏候霸三人坐着车去东阳市。
东阳市就在东宁市边上,也算是东宁省比较发达的地级市。
不过因为不是省会,那边比东宁还乱。
有大量的辽西,藏南人在那边讨生活。
当地的势力,也以辽西和藏南两大邦派为主。
本来东宁的这些大哥们,都有熟人在东阳市。
不过姜骏怕打草惊蛇,什么人也没说,带着夏候霸,陆匆匆两人一大早就开车来了。
他们七点不到就出发,八点半的时候才进东阳市中心。
火炮叔不在东阳市里,他们穿过市中心,到了北部一个区。
那是东官区,辖区有六个乡镇,其中两个是山区镇。
火炮叔就藏在其中一个镇上。
他也很小心,每过一两天,到镇上玩玩,然后不留宿,立刻回山里。
东阳最大的阳山就在这镇上,阳山连绵十几里长,很多地方都没有人去过,以前有人犯罪往山里一躲,几千号人都找不出来。
所以火炮叔要藏在里面不出来,只要补给足够,姜骏真是拿他没办法。
好在他奈不住寂寞,下山找女人,终于被发现了。
姜骏透过窗外在看东阳的风景,问道:“这边肯定有人在保他?查到这边谁在保他没有?”
“暂时还没有,因为他除了"zhaoxiaojie"姐,从来不和其他接触。”
“老狐儿子想跟他上山,查查他落脚点,后来想想,没敢打草惊蛇,山上追踪一个人不容易,而且怕被人埋伏,把自己干掉。”
姜骏听了微微一笑:“小伙子挺机警的。”
老狐的儿子很聪明,没有贪功。
要是想跟火炮叔回山,很容易被发现,也不知山上有什么,万一被埋伏了,岂不是找死。
不过这样的话,姜骏就要考虑这边有没有谁在罩着火炮叔了。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东官镇。
然后直接就开到那会所边上。
这时才上午十点不到,一般这个时候是没人来会所的。
三人也不管,把车停在会所边上的马路上,夏候霸和陆匆匆就在车里等着,姜骏自己大摇大摆的越过马路,走进会所。
“早上好老板。”会所吧台的人看到这么早有人过来,也是瞪圆了眼睛。
现在是夏天,本身洗澡的人就少,更别说这么早就过来的。
摆明就是来玩的。
但问题是,人家小姐姐都没上班啊。
“给我开个\房\间,能打牌的,有麻将机的。”姜骏道。
对方一听,哦,原来是打牌的,那正常。
不过转念一想,也会有人出来和女人约会,借着打牌的名义开\房。
姜骏这么年轻,估计是和约了妹子。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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