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来说，他就是真的钱来旺，可是对于我来说，他却是假的。”
刘子航更加想不明白了。
王宇说：“他是你一直认识的那个钱来旺，所以对于你来说，他可以说是真的。但是对于我来说，他并不是我一直认识的那个钱来旺，所以他是假的。”
刘子航喃喃自语：“我第一次认识钱哥，是一个多星期之前在京阳的茶馆里，而表叔你第一次认识钱哥，是几个月前和小椿姐回茅山的路途上……也就是说，去京阳邀请我们到申城来的钱哥，和表叔你在真江认识的那个钱哥，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王宇点了点头，目光逼向红莲：“真正的钱来旺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红莲重新戴上斗篷，将整张脸遮蔽，然后说道：“没错，我的确杀了他，而且接收了他的思想记忆容貌，也可以说他还活在我的体内。”
王宇痛恶道：“卑鄙！”
红莲哈哈大笑：“我喜欢别人用这个词称赞我。”
刘子航问道：“表叔，如果说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那道具工小林的死是怎么一回事？”
王宇瞪着红莲道：“小林是当然也是他杀的，因为他需要一个理由让我到申城来。”
红莲拍着手道：“不愧是人称的京阳第一刑警，又被你猜对了。钱来旺手下那个可怜的道具工小林的确是我杀的。本来我打算自己制造一起闹鬼杀人的假象，然后前往京阳求你帮忙，把你引到申城来，可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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