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免好奇,究竟井家的什么人要住到这边来。
不大可能是那位深居简出的懋光创始人井海文要搬过来吧,据我了解,井家一向人丁不兴旺,一时间还真的猜不出来。
“好啦,也许很快就碰上新邻居了,快上去吧……记住我说过的话,遇上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就五天后在民政局门口见。”陆唯训说完,低头看了眼手机,有跟我补充了一句,“十月一号早上九点半,需要我过来接你吗?”
看来,他这是笃定我会准时去和那个不知道哪位的陌生人领结婚证了,丝毫不觉得剩下的这五天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变故。
我抿了抿嘴唇,也不想跟他再多说这件事,“好,提前一天晚上,我们再联系。”我举起自己的手机,冲着陆唯训晃了晃,转头直奔入户门。
我没直接按密码开门进去,而是像个访客似的,按了家里的可视对讲,等待有人来问我是哪位。
等了没多会儿,家里就有人跟我说话了,“潘茴,你回来了。”
我冲着可视对讲的屏幕,堆起一脸笑容,“大姐,你在家啊,这个时间没去公司忙?”
刚才和我说话的声音,来自于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大姐,潘薇。
潘薇给我开了门,没再跟我说话。
我回头看一眼,陆唯训早就走的不见踪影了。
坐电梯上楼,走到家门口时,门已经打开等着我了。我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了家里。
一身丝绸睡衣打扮的大姐潘薇,就站在玄关看着我,她原本的一头长卷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剪成了齐肩的直发,连发色都换了。
我记着上次罗宇翔给我看她接受记者采访的那段网上视频时,还不是这样。
“大姐换发型啦?”我故意有些夸张的四下打量着潘薇,可眼神很快就漫不经心的转移开,朝客厅深处瞧过去。
没看见我那位后妈的身影,就连家里的两个保姆也都没露面。
我刚要问潘薇人都哪儿去了,潘薇已经趿拉着拖鞋转身往客厅走了,边走边跟我说,“我妈住院了,阿姨都去医院陪护了,你的房间很久没收拾了,也不知道你还会回家。”
潘薇坐到了沙发上,微微扬起下巴看向跟着她走过来的我,我从她脸上没看出什么因为母亲生病住院而产生的愁容,有的只是她一如既往的冷艳眉眼。
“邵贵芳住院了?没什么大事吧,我爸走的时候她都没怎么样,这难道是……”我皱着眉头问潘薇,把话说了一半停下来。
潘薇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对于我直呼其母的大名,没什么反应,反正也是潘家习以为常的事情,我从来在家里就没叫过那个女人任何尊称,要喊她就是直呼其名。
谁都拿我没办法。
我瞧着潘薇的手,看到她的指甲上没像往常那样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看来是为了避讳老爸刚去世。
潘薇扬了扬眼梢,口气平静的跟我说:“她做了试管婴儿……没成功,流产了,住院就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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