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识货的当废品。
九眼天珠是其中一件宝贝,从藏人手中得到的。
另外三件则是慈禧收藏过的宝贝,马天龙托给了齐淑芳,暂时用不到钱,他就没想过变卖,让齐淑芳替他收着,他还存着苦难结束、一切从头开始的美好愿望。
加上薛逢送的黄金长命锁,小小七斤身家越来越多了。
大家送的礼物都有着辟邪的寓意,代表他们对七斤的美好祝愿,齐淑芳这才没有推辞,无论贵贱,都当宝贝一样收下,平时七斤轮流带着桃木剑、桃核篮、红绳、狗牙等小巧随身之物,五帝钱则悬挂在床顶。
另外,何胜男送了一身衣服,云柏送了一双虎头鞋,现在都穿在七斤身上,不在盒内。
第二天一早,薛逢就来找齐淑芳去郑老的住处,因为贺建国上班,所以叫齐淑芳把七斤带上。白白胖胖的七斤正是开始认人又不难带的时候,非常讨人喜欢,郑老和郑老夫人轮流抱了一段时间,给了二十块钱作为见面礼,然后把打算陪同自己登高的江书记等人撵回去。
“让你们陪我游玩,耽误你们工作,不是我老头子心有不安嘛?走走走,去上你们的班做你们的工作。我身边带了不少人,叫两个小丫头陪我们逛一逛就行了。”
郑老不喜欢大排场,不喜欢扰民,专列进站各处戒严,他都抱怨好几次了。
就像薛逢说的,郑老确实很平易近人。
齐淑芳和薛逢来得比较早,郑老一家三口正在吃饭,早点竟然是最普通最简单的煎饼、米汤、盐豆炒鸡蛋和红椒炒咸菜,还有卷在煎饼里的大葱。郑老和郑老夫人吃得津津有味,他们的孙子郑晓明则拿着卷了大葱的煎饼,一脸苦相,把薛逢逗得哈哈大笑。
于是,何书记等人被撵走后,一行人轻装简从地登上云龙山,到了领导人登高之处。
齐淑芳跟在郑老夫人后面,拎着半罩着小棉斗篷的摇篮,篮内的七斤睡得很香。
放眼俯瞰,奇峰怪石,美不胜收。
现在正是春天,云雾缭绕,好像置身仙境一样。
郑老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来来来,我记得二十年前领导人曾在此留影,咱们也来效仿,一起合个影,表明咱们来过了。”
他随身的工作人员带有相机,立即召集随从人员和郑老夫妇在亭前合影。
其中,包括薛逢和齐淑芳。
呃,还有从摇篮里抱住来睡眼惺忪,正自己拿着小拳头以手背蹭眼睛的小七斤,以及凑在郑老身边逗弄小七斤的郑晓明。
七斤坐在郑老的胳膊上,眯眼咧嘴,留下了此生第一张照片。
拍完照片,大家才发现七斤下巴上全是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忍不住哈哈大笑。
齐淑芳一脸恨铁不成钢,薛逢看到了,笑对拍照的工作人员道:“牛汉,多洗两张照片,给我们姐妹俩一人留一张当作纪念,我来掏洗照片的费用。”
郑老一摆手,“说啥呢?哪能要你掏钱?这钱我出,一人一张,谁都不准和我争!”
“那就多谢您啦!”薛逢一点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郑老夫人站在一旁看着听着,不太说话,转眼看到醒来后就很活泼的七斤,一个劲地在郑老怀里蹬腿,嘴里“啊啊”大叫,脸上的笑容就灿烂了很多,拿手帕给他擦擦口水,“有这么个小家伙陪着,一点都不寂寞呀!来来来,让我抱一会。”
“七斤可压手了,别累着您。”年纪这么大的老人家,齐淑芳哪放心啊?在住处坐在沙发上抱抱还说得过去,在这里?郑老抱着七斤,她都在旁边托着郑老的胳膊。
“这么小小的人儿能有几斤?别小看我,行军的时候,我天天扛着超过一百斤的东西。”
郑老夫人笑着伸出手,七斤露出无齿的笑容。
郑老夫人并没有抱很长时间,七斤前天称了称体重,连同衣服一共十九斤,很快就累得老夫人手臂发酸,齐淑芳麻利地把七斤接过来。
接着郑老又参观了放鹤亭、兴化寺、碑廊等,每一处都留了影。
没完全走遍云龙山,郑老就累得走不动了要下山。
薛逢看了一下现在所在的位置,说齐淑芳家就在山脚下,下山就能到她家后面,正好可以歇歇脚,然后再回住处。
郑老确实觉得腿脚疲累,转头问齐淑芳:“淑芳,你欢迎不欢迎?”
“欢迎,当然欢迎!”齐淑芳傻了才会拒绝。
她爱干净,贺建国也不是懒汉,家里干干净净的,待客可不会丢人。
到了家,放下醒来后就一直在摇篮里玩耍的七斤,拜托薛逢照看一下,齐淑芳拿出紫砂茶具,泡好茶叶后用茶盘托送到众人跟前,“昨天喝了老将军的大红袍,今天请老将军和老夫人尝尝朋友去年送我的龙井茶!”
“哟,那可得好好尝尝。”
郑老喝了一口,就笑道:“淑芳,你这朋友不一般哪。”
“什么意思?”郑老夫人还没喝,不知道这茶叶只有达到郑老这个级别才能喝到。
齐淑芳竖起拇指,“您老的舌头可真灵。确实是最好的狮峰龙井,如果不是我朋友,一百个我都搞不到这种好茶叶。”
郑老夫人尝了尝,很快知道原因了。
薛逢没听齐淑芳提过慕雪寻的事情,诧异道:“是谁?”她端起茶碗,光是嗅其香,观其色,就明白郑老和郑老夫人的意思了,茶碗中漂着的茶叶是狮峰龙井中的顶尖好茶,明前茶,色香形味俱全,她只在个别老首长家里喝过。
“姓慕,叫慕雪寻。”
“啊,是这个小丫头啊!你们竟然认识?”郑老一脸惊讶。
齐淑芳也故作惊讶地道:“老将军您认识雪寻?”
“认识,怎么不认识啊,我认识她爷爷,她算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有些时间没见她喽,自从搬到上海她外祖父那儿,也就逢年过节偶尔回一趟北京。”
“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认识雪寻。我爹就是他爷爷的警卫员,我和她见过几次面,不过我和她长辈更熟悉一点。”薛逢早听人说齐淑芳的人缘很好,交游广阔,现在终于有了直观的认识,能结交上慕老孙女,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郑老夫人坐在椅子上逗弄摇篮里的七斤,头也不抬地道:“你当然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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