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一走进二科办公室,当即制止两个部下的殴斗。
他眼冒火星,厉声叫到:“林立国、夜色!”
“到。”
“到。”
两人异口同声。
“禁闭24小时。”
“是。”
“是。”
又是同时回答,声音洪亮高亢。
王进一阴沉着脸,瞥了一眼靠着墙的另外两个部下:“你们,绕着院子负重跑步一个小时。”
“是。”
“是。”
有气无力的回答。
前后不到两分钟,两个关禁闭、两个负重跑步,二科办公室唱起空城计。
一科、三科集体喝彩。
有的人站在楼上窗户边、有的站在操场,指手画脚,看二科的笑话。
沈清风阴沉着脸坐在自己办公室内生气。
二科自成立以来,第一次有人受罚,而且是全体受罚。
丢人。
他沈清风的脸丢到姥姥家了。
王进一回到办公室,关好门,打开抽屉。
从黄振兴家搜出的木盒子里,绝不仅仅蜻蜓眼珠和马蹄金两样,还有十五个玉扳指、两个鼻烟壶和一对夜明珠,胡乱裹在几层防水油纸里面。
如今被他换成上好苏绣荷包,独立包装,一字排开,放在抽屉里。
王进一暗中叫来一个跟着夜色行动的士兵,详细询问行动的整个过程,确定包括夜色在内的所有人,没人知道木盒子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
意外的横财,让他浮想联翩。
想通之后,他去了二科办公室,正赶上林立国和夜色打架。
“打得好。”王进一自言自语。
他果断决定,关两人24小时禁闭。
一来,给所有人看,他严明纪律,绝不纵容手下人忘乎所以。
二来,乘机完成他的计划。
王进一利用时间差,独自一人拿着蜻蜓眼珠和几个玉扳指去了一趟老庙胡同。
他随意走进几家店铺,以卖货的名义鉴定它们的价值,遇到的全都吹毛求疵、借机压价,没有一个人老老实实说出这批货的成色和价值。
行动最终失败。
24小时候后,林立国和夜色从黑屋子里面放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去王进一办公室道歉并表态。
“饿住你们没?”王进一关切的问。
禁闭中的伙食供应标准量比正常的要少的多。
“报告处座,没有。”两个人的声音依然洪亮震耳。
他们的劲头令王进一满意。
“你们都是二科精英,绝对禁止窝里斗,以后再让我看见,就不止禁闭这么简单,知道么?”王进一恩威并济。
“是。”
“你们换下衣服,吃点东西,一会跟我出去。”王进一下令。
“是。”
就在此时。
“砰!”
楼下传来一声酷似子弹的响声。
随即响起杂乱的脚步和吆喝声,不少人赶往出事地点。
“什么事?”王进一佯装紧张。
林立国和夜色一阵风冲出办公室,站在走廊向下张望。
很快,一个中尉参谋冲进开着门的办公室:“报告处座,黄振兴放风时发疯一样冲向大门,两个哨兵阻拦遭到他的反抗,他抢下一个哨兵的配枪试图行凶,被当场击毙。”
“黄振兴?”王进一重复。
“是。”
“还有救么?”王进一紧张。
“没有,当场咽气。”
“夜色,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王进一转向发问。
“报告处座,没人,他老婆带着孩子回乡下了。”夜色重复黄振兴当时的话。
“找到个地方埋了,交代所有人不许扩散消息,他和日本人有瓜葛,下周还要接头,千万不能让对方知道他已经死了。”王进一严令。
“是。”
王进一设计的第二个目的,达到了。
死无对证。
除了已经公开的蜻蜓眼珠和马蹄金,玉扳指等其他古玩尽落自己囊中。
中尉参谋离开后,王进一继续刚才话题:“你们赶紧吃点饭。”
半个小时后,林立国和夜色换好便装,站在楼下,大眼瞪小眼,王八瞪刺猬,两看相厌。
王进一恼火:“看看,看看你们什么德性,给我丢人。”
两人又相互瞪了一眼,灰溜溜跟在王进一后面,一起向外走。
王进一没坐自己的车,雇了三辆黄包车直奔老庙胡同。
下车后,林立国给了车夫铜板。
“夜色,为了以防万一,咱们先验验马蹄金的真假。”王进一说出此行目的。
“还有,你们都叫我大哥。”他提醒。
“是,处座。”林立国接话快,第一个吃了上司白眼。
“是,大哥,”夜色微笑回答。
“马屁精。”林立国暗骂。
他对夜色深恶痛绝。
有点文化的小白脸,不会砍砍杀杀,只懂溜须奉承。
恶心、讨厌。
“我想卖了这两样东西,看看值多少银元?”王进一的借口还是卖货,只是他进的店铺和上次不同。
“我看看,”鉴宝师父瞥了一眼客人,先从他们的穿戴打扮上断定他们的地位和家世。
然后拿起一个直柄放大镜,观察古玩。
“您这两个东西虽然是真的,但工艺、成色都不好,您看这雕刻的花纹粗糙,光芒发乌,色泽度低,我给您五个银元,已经是往高里给了。”鉴宝师父舌如弹簧。
王进一再度受挫,一声不吭朝外走。
“七个、七个银元您看怎样?”
走进第二家,王进一气的吐血。
坐店师父看了一眼,轻蔑的说:“假的,看在略有成色和工艺的份上,我当个好人,一样一个银元。”
第三家店,拿不主准意,请客人明天再来。
王进一烦躁。
他准备把木盒子里面的古玩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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