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又一次转变话题,牵着黄振兴的鼻子走。
“对。”
“你还交代,你和你邻居关系冷淡,仅仅打过几次交道,对他的情况不太了解。”
“是。”
夜色猛地抢过身边一个士兵手里的皮鞭,狠狠抽向地面。
“啪,”
一声巨响,皮鞭鞭稍落在黄振兴脚面。
五指连心的痛,从下而上导电般传到他的心脏、大脑。
黄振兴颤栗。
“你说你和邻居关系冷淡,仅仅是为了撇清你和邻居的关系,让我们相信你、放了你。”
“不是,真的很冷淡,极少往来。”
“既然极少往来,为什么要和你专门道别?自相矛盾。你撒的第三个谎足以推翻你和邻居关系冷淡的第二个谎。”
“我,我,”黄振兴彻底凌乱。
他当时到底交代了什么?
思考过没?
还有什么漏洞?
一概不知。
疯了。
“你为什么和你邻居关系冷淡?”
夜色的审问很奇特,提出的问题东一棒子、西一锤头,似乎离题千里,又紧紧围绕主题转,只是总让人想不通他要在哪里回归主题。
“他老婆李杏子打过我儿子。”
李杏子?
“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中国人。”
“个子到我耳朵,头发盘成发髻,身上撒着玫瑰香水,打人很厉害的女人?”夜色抽风般把冒充真杏子的假杏子的外貌、习描描述一番。
他的直觉,杏子会不会就会李杏子?
“你怎么认识她?”黄振兴见鬼一样惊栗。
夜色抬起用鞭子的木柄挑起黄振兴的下巴,从嗓子眼里挤出下面的话:
“杏子已经把你们从中田手里抢夺马蹄金的事情都告诉了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主动说出你幕后的主子,名字和杏子告诉我的一样,我担保饶你不死。否则,我保你全家,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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